他蓦然有股燥意,喉结滚动,掌心也烫得她脸热,她为躲着那冲击,不自禁往他怀里缩,他低下头,顺应她的依赖,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她颈侧。
可喜这另人尴尬的境地未持续多久,在几声激烈的冲撞后骤停,女子的声音带着些媚,“潘郎,奴可爱杀你了。”
听那男子道,“今日事急,往后再好好疼爱你……”
随即响起的是衣物窸窣声,二人匆忙出了门,只是殷离未听见,还停留在方才的那一股震惊和尴尬中,沈冽未松手,仍旧抵着她的耳,殷离抬眼一望,柔软的唇瓣正擦过他的喉结。
他身子一震,感受到那陌生的酥麻顺着脊柱,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只觉整个身子燥热起来。
她推人的肩膊,他才松开了双手,释放了她的耳,人已走,却还未松懈,停在方才贴身的姿势,只是忽得低声发问,“你就那么想要他?”
她下意识后退,一手推着人,“他是无辜的,你莫要对他下手。”
他半晌没言语,只是忽得冷笑,“许知县可真是个痴情种。”他顺势后退,走出屏风,“只是与其关怜旁人的命数,不如先护好自己的小命。”
殷离听罢,也是一愣,想起陈留所商议的剿匪事宜,彼时她便知陈留定是没安好心,不知他们究竟在筹谋着什么,然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也只能逢迎其意,见招拆招了。
她转变了神情,轻笑一声,“多谢沈指挥使关怀,远定会谨记在心。”
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子糜乱的气味,他皱了眉头,一步未留情地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