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景兴自外而入,二人起身向他躬身行礼道。 “不必多礼,请坐吧!”王景兴在上方主威落座后微笑摆了摆手。 两人依言入座,柳茹涵朱唇微启,话音清丽:“今日弟子夫妻冒昧叨扰,是为拜谢王师叔对拙夫的关照,若无师叔照应,拙夫也不能升任纵队副队长,因此特来拜谢,叨扰清修,还望海涵。” “些许小事,本不值一提,又何需多言。唐宁在本部表现一向优异,上次元贤县突围时,还斩杀了敌军一个炼虚修士。本部那么多碌碌无为之人都提拔了,何况他又是宗门弟子,咱们自己人,岂能不重用?” “多谢师叔的关照,此次弟子来叨扰,其实是奉了家师之命,前几日我与家师会面闲谈,聊起拙夫时,她提起您来,知晓拙夫被您提拔为副队长,要求我和拙夫前来致谢。” 王景兴笑呵呵道:“南宫师叔太客气了,她日理万机,还操劳这些小事。请替我回禀南宫师叔,请放心,有我在第十军团,绝对亏待不了唐宁,只可惜他修为未够,若是有炼虚中期修为,我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提拔他为第十纵队长了。” “纵队长之职,弟子何以敢当?师叔提携之恩,弟子不知何以回报,只有来日在战场上竭尽全力,多杀敌军以报效。”唐宁适时插了句话。 他这次携柳茹涵来拜访,当然不是受南宫暮雪之命,南宫暮雪怎么可能为他这点小事,特命柳茹涵来拜谢。 他们此次前来,其实是为了妖兽一事,只有得到军团长首肯,才能办成此事,否则凭他一个纵队副队长身份,哪有那么容易。 即使是纵队独立守备阵地,打退了牧北妖魔来攻,打扫战场得到的妖兽尸体也轮不到他处理,纵队上面还有督查和队长,不可能他说卖给商家就直接交到商家。 若得到军团长支持那就不一样了,来日发生大规模战争,军团打扫战场时,他若能负责此项事宜,就可以名正言顺处理那些妖兽尸体。 因此他才将柳茹涵带来,并扯上南宫暮雪的虎皮充当大旗。 王景兴本就是太玄宗弟子,又是师徒一系中坚,和南宫暮雪属同一支派,不大可能不卖她这个面子。 正是因为有这个关系在,唐宁才有底气去找商家谈合作事宜。 之前商道贤找到他时,也是看中他和苏渊华关系,想着纵队独立守备阵地时,能将妖兽尸体交给商家处理。 而彼时的王景兴还只是军团副队长,没有那个能力决定由谁打扫战场,如今其已升任军团长,已有权处理战场一切事宜。 “好。”王景兴听他此言,微笑点了点头:“不愧是南宫师叔看中的徒婿,非但能力不凡,心气更是可嘉,宗门弟子若都像你这般,何愁牧北妖魔之患不平。” 显然,其并不知晓唐宁和柳茹涵乃指腹为婚,年幼就结为夫妻了。 “师叔谬赞,弟子愧不敢当。” “对了,令师兄现今伤势如今,可曾好转了?” “苏师兄目今仍在养伤,伤势虽有好转,然并未痊愈,上次弟子夫妇前去探望,谈起第十军团现状时,知晓师叔安然无恙,还升任了军团长。他请我们代他向师叔问安。”柳茹涵应道,两人虽应须渊谷一事,私下已决定和苏渊华划清界限,但自然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表露。 “令师兄可是本部一员虎将,足智多谋,又能力出众,如今第十军团下属纵队那些人,每一个比得上令师兄。等他伤好了,我会向联军提议,将他调回本部,如此人才,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唐宁接话道:“苏师兄必然乐意之极,他总说师叔为人大度,宽宏雅量,对宗门弟子尤其关照,能在师叔底下效劳,乃本宗弟子之福。” 王景兴微微一笑,对此话颇为受用,望向柳茹涵道:“你现于何处任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