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知所为何事?” “本殿有两名修士因得罪了玄业宗,被他们抓捕,我人微言轻,在玄业宗面前也说不上话,因此想请唐道友出面化解这场恩怨。” 唐宁不动声色:“事情因何而起?” “是这样,此二人名为李清和唐元。事情主要是唐元引起的,最初他与玄业宗一名叫苏婉的女弟子相恋,又闹得不欢而散,后便有玄业宗弟子来找麻烦,两方大打出手,最终两人被玄业宗扣押。” “可有出现伤亡?” “没有。” “这两人是什么修为?” 张裕道:“李清金丹后期,唐元金丹中期。两人是具体负责炼丹殿后勤事宜的,咱们不是有一部分炼丹辅药是从玄业宗购买的吗?唐元负责这方面事务,一来二去便与玄业宗那苏婉搞到了一起,之后不欢而散。” “前些日,李清与唐元外出耍乐,与几名玄业宗弟子发生了口角冲突,两人因此被扣押。” “其实那几名玄业宗弟子就是专程冲着找唐元麻烦去的,为首之人乃是苏婉师兄。” “现在李清与唐元被玄业宗以伤害其宗门弟子的罪名监禁。” “我打听得知这个苏婉乃是玄业宗宣德殿殿主秦浩的徒儿,听闻这个秦浩十分护短,不是那么通情达理,而我又人微言轻,是以只有来请唐道友出面调解。” 唐宁点了点头:“原来是风流债引起的祸端,这个李清和唐元属于大队招募的修士吗?” “不错。” “这样吧!咱们一道去见陈掌教,向他说明这个情况,看看他们怎么个说辞。” “我正是这个意思。” “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出发。” “好。”两人商议已毕,随即出了洞府,遁光腾空而去。 …… 玄业宗,议事大殿内,掌教陈晋满面微笑自外而入,稽首行礼:“唐道友,久违了。” 唐宁起身还礼:“叨扰陈掌教了。” “快请入座。” 三人分宾主落座,陈晋看向张裕:“这位道友是?” “陈掌教,我介绍一下,这位乃是本部大队的招募修士张裕道友,负责大队在本亭的炼丹事宜。” “原来是张道友,久仰,我知晓贵部在月牙峰有一处大型的炼丹殿,想必是张道友在负责吧!” “没想到在下区区贱名竟被陈掌教所知,荣幸之至。” 三人又寒暄客套了几句,唐宁转入正题:“陈掌教,实不相瞒,此次冒昧叨扰乃因本部大队有两名招募修士被贵宗所关押,这两名修士都是负责月牙峰炼丹殿事务的,唐某受大队之命负责协管炼丹殿事宜,出了这种事,实在难以向上级交代,还请陈掌教看唐某薄面,将此二人归释。” 陈晋眉头一皱:“竟有此事?我实不知情,不知唐道友所言的是何人?” 张裕道:“此二人名为李清、唐元。五日前,因与贵宗弟子吴启发生冲突,被贵宗所捉拿。” “两位道友请稍候,容我召来一问便知,来人。”陈晋喊道。 话音方落,一名男子自外而入,躬身行礼:“掌教有何吩咐?” “去将宣德殿镇府部吴启唤来。” “是。”男子应声而去。 “两位道友放心,若是一场误会,敝宗一定会归释两位道友。” “恐怕不是误会那么简单。” “哦?唐道友此言何意?” “本部被捕的其中一名修士与贵宗秦浩道友徒儿苏婉有过一段交往,最终不欢而散,听闻这吴启乃是苏婉师兄?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