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抬头看了他眼:“你也坐吧!” 窦晓不知鲁星弦这个情报科执事怎的亲自来此,心下正忐忑不安,听他此言立刻回道:“弟子怎敢与鲁师叔对坐,弟子站着听训便是。” “坐吧!不用拘礼了,以后若想安坐,岂可得乎?”鲁星弦淡淡道 窦晓大俱,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凄怆高声喊道:“弟子冤枉啊!鲁师叔明查,弟子没有做过,是有人诬陷弟子。” “我知晓你冤枉,你坐吧!” 窦晓一愣,心中先是一喜,紧接着惊疑不定,他不知道鲁星弦到底什么意思,知道自己冤枉,还将自己软禁。 “是。”他口中应道,缓缓起身坐在桌子对侧。 “窦晓,你是道丁六五二年入的宗门,蜕凡后就直接入了我情报科,其间一直表现不错,直至六七四年被安排到秦川情报站任主事,这个职位还是你主动求得的,我说的没错吧! “是。” “你在宗门的二十余年,宗门及部科可有亏待你的地方?让你心生不满?你可趁现在还有吐露的机会一并说说。” “弟子不知鲁师叔所言何意,宗门对弟子恩重,弟子绝无丝毫不满。” “那你为何背叛宗门,勾结尸傀宗?” 窦晓闻得此言面色大变,惊怵而起,噗通一下复跪下高呼道:“弟子冤枉,弟子冤枉啊!弟子绝无勾结魔宗,师叔明鉴。” “我们有证据,能够证实你勾结魔宗的行为。” “不可能。”窦晓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弟子斗胆请求查看证物。” “证物自然有,我且问你,你在秦川情报站任主事时,是否曾利用职务之便将情报站监测的信息私自交与窦家。” 窦晓心中一凉,未曾想宗门已经查实到这般程度,看来其言并非空穴来风,当下呐呐不知所言。 鲁星弦继续道:“你将情报信息告知窦家,窦家再将从你这得到的消息告与魔宗,你还敢说你冤枉?还敢说你没有勾结魔宗?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情报站档案室内会有其他情报站的密卷了吧!” “是我下的命令,只为了不打草惊蛇,引起窦家怀疑,因此用计先行将你秘密押至宗门,以免你对窦家通风报信,唐师弟去秦川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处理你,而是调查窦家。” “只要一取得证据,宗门即对你窦家采取雷霆之击。” 窦晓恍然明悟,又惊又恐,跪在地面上全身颤栗不已。 “背叛宗门,欺师灭祖,勾结魔宗,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念你是我部科弟子,我特向掌门及三殿三院师叔们请示,亲手了结你,此次来便是让你死个明白。” 鲁星弦说道,起身左手化掌,就欲斩下。 “弟子冤枉,弟子冤枉,师叔饶命。”窦晓感受到其掌间澎湃的灵力,惊恐的看着他,歇斯底里的大喊。 “事到如今你还说冤枉?我倒要听听你这欺师灭祖的叛徒有何冤枉之处。” “弟子虽然利用职务之便传送一些消息与窦家,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俱是一些家长里短勾心斗角之事。窦家是弟子本家,在秦川颇有声名,产业颇广,其余那些大小家族对窦家不满已非一日,私下暗中使绊子,耍阴招,屡见不鲜。” “弟子只是将这些事报与窦家叔父,至于其他弟子一概不知,更惶论勾结魔宗了,弟子从未传过与魔宗相关消息,更不知窦家有勾结魔宗之举啊!师叔请明察。”窦晓哀求道 “你说没有就没有吗?我再问你,你既说你没有勾结魔宗,如何自证?” “情报站内有一雇佣修士名叫窦冲,是弟子本家兄弟,弟子每次传递与窦家叔父消息都通过他手,他知晓一切事情始末,师叔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