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万一,我将这块令牌交给你,这令牌可以调动我温府所有的势力,包括他们。”
不知什么时候,几个蒙面的黑衣人,已经齐刷刷地站到了温陌玉面前。
看着温陌玉猝不及防的表情,温老夫人一挥手,那几个黑衣人就又“嗖”的一下消失了……
温陌玉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温老夫人就开口解释道:“他们都是温家花重金培养出来的影卫,只为保护持有温家令牌的温家家主。自十五年前那件事后,我便一直在后悔,若当年能有高手保护你爹娘,也不至于……唉,罢了,我不会让当年的事再发生了!把这令牌暂且给你,是稷儿和我商量过的结果。江湖凶险,有他们几个暗中保护你,虽不能说万无一失,至少也不至于孤立无援……”
“祖母!那当年的事……”温陌玉没有理会令牌的事,直接追问当年的真相。
温老夫人将令牌放到了温陌玉手里,不容置喙道:“你先拿着这令牌,我再告诉你当年发生的事。”
温陌玉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咬咬牙接受了那令牌。
“当年,知府夫人诞下千金,知府大人便设宴款待平日与之交好的密友良朋,你爹娘就在被邀名单之中。本以为只是去赴一场平常的喜宴,没想到……他们却再也没能回来……”温老夫人提起当年的事,不禁老泪纵横。
“祖母,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温陌玉急道。
温老夫人尽量稳住情绪,哽咽道:“没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因为,当晚去知府家赴宴的那些人,几乎都葬身火海了……只有知府家里的几个仆从婢女不知所踪,知府的千金也下落不明,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有那千金的下落,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
“祖母,知府大人和我爹娘是什么关系?爹娘素来不喜赴宴,有什么邀请都是直接差人送去礼物,从不亲自到场……可为何独独会去赴知府大人的喜宴呢?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吗?”温陌玉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试图快速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温老夫人转身坐了下来,看着院内的草木回忆道:“你爹和知府大人,是同窗好友,当年还曾一起赴京赶考。可惜你爹最后名落孙山,而知府大人高中进士,此后,你爹回苏州继承家业经商,知府大人留在京城当官儿……本来以为从此两人便再难相聚,谁曾想,知府大人被调任到苏州城,这才又和你爹联系上了,关系还更胜以往……你爹的朋友不多,知府大人算是其中一个,虽然知府大人因为身份特殊,加之公事繁忙,没来过府里,但却经常邀你爹去小聚……谁曾想,你爹娘那次竟一去不回……”
“那知府大人是什么样的官,有没有得罪什么势力?”温陌玉问得更直接了。
温老夫人眼神一动,好一会儿才说道:“知府大人两袖清风,是个难得的好官,至于有没有得罪什么势力,这我就不知道了……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温老夫人说完后,没等温陌玉再说什么,就让旁边的老嬷嬷扶她回房了。
温陌玉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静。
祖母肯定还有什么事瞒着他,否则不会眼神闪躲,言辞闪烁……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他要亲自查明真相!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
次日清早。
“还没睡醒?”温陌玉看着慕容不越哈欠连连,皱眉道。
“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天都没亮,我能睡醒吗?”慕容不越话还没说完,就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温陌玉有些嫌弃道:“谁让你非要跟来的,又不会武功,来了能起什么作用?还得分神保护你。”
一听这话,慕容不越立马来了精神,三分委屈七分不满道:“温陌玉,什么叫我来了能起什么作用?是抚月姐让我跟来的,有你什么事儿!谁要你保护了,顾好你自己得了。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来打猎的,能遇到什么危险……”
蔺抚月看林恩女一副有些担心的样子,紧张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