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妇人被人丈夫堵门骂了?后来怎样了?
这种风流韵事解释也解释不清,索性闭嘴不辩。
这天刚正月十七,有衙役上门,说请余海棠上堂问话。
此时余英男正挎着篮子逛街买菜,龚老板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她:武老大把你爹告了。
他以为余英男会立即去衙门,他还准备帮她把篮子提着。
哪知余英男哦了一声,继续在摊子上挑绢花簪子玩,还跟老板还价.....
“你赶紧去衙门啊,你爹上堂了!”
“我又不是讼师,去了进不得大堂还不是站门外看热闹。您别急啊,我爹没做错什么,县老爷不会胡乱判案啦。”
龚老板急得跺脚,也不管她了。心里记挂余老弟在衙门的安危,越走越急,索性跑起来。
等余英男挤过看热闹的人群,艰难去到人前第一排。
只见余海棠跪在一边,武老大领着他的仨儿子跪在另一边。
堂上的县令老爷正在问话,堂下闹哄哄的,余英男站在那里刚想听清楚带口音的县令说的是啥。
突然见县令老爷起身,笑嘻嘻地冲她走来,双手还拱起作揖。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余英男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接着,她就被人往边上一推,差点踉跄,幸亏围观群众够多,给她架住了。
刚才推她的那人和县令老爷穿着同样的青色官服,互相作揖问候,然后两人又互谦互让地上了堂。
县令老爷站在堂上清嗓子一声,说道:“本县新任县令会接手继续审理此案。”
话说完,老县令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乐颠颠地回后堂。(时间紧迫,他也急着去新地方上任。)
旁边有人小声议论:“听说县令大人高升了,这新来的县令来自京都,瞧他气派倒是唬得住人,可惜长得太好看显得没官威,哈哈。”
年轻县令在高座坐下,开口道:“本人姓王,王一鸣,京都人士,此番来武安县任职.......”
余英男听呆了,嗓音太有磁性了,关键脸还特帅。
她想起来,书里有个阴险毒辣的反派特别哈女主的,好像名字里有个鸟,该不会就是此人吧?
她这边在胡思乱想,就听武老大复诉:“我娘子就是被余海棠给诱拐了。上元节那天还在家,次日一早枕头边就空了,一摸被窝冰冷!我急了,到处找啊就是寻不到人。想去余家搜人,他们抵着门不让我进。肯定是他是他,就是,他!”
武老大本激情控诉,对视上新县令那冰冷的眼神,瞬间给噎住,声音越来越小。
王一鸣面无表情地问衙役去召唤余海棠时是否见到一妇人,衙役答无。
又问过余海棠,答无。
最终判决是:李娘子自己离家与于海棠无关系,武老大自己去寻,若有线索再来汇报。
眼见拍了惊堂木就要散场,余英男冲上堂来。
王一鸣一双冷墨般的眸扫射过来,余英男浑身血液都要凉半截了。
待反应过来,自己是平民还未行礼,忙跪下道:“大人且慢,李娘子去年年底分三四回借了我爹二两六钱银子至今未还,请大人判决武老大还我爹欠债。”
武老大不承认有借款的事。
余英男指出他小年二十三那日在余家门口闹事时,还曾因为借款之事与李娘子吵闹,有左邻右舍的人作证。
王一鸣看向武老大,声音平直没有起伏地问话:“可有此事。”
武老大本身被县令冰冷的气势吓到,可想到自己没钱啊,惊呼:“钱是她李氏借的,自然是她还。”
“可她借钱时候与你还是夫妻,你们至今也未合离,妻债夫还啊。”
余英男毫不相让。
武老大不肯替妻还钱,还想嚷嚷,可一看县令的冷脸,刚抬起的膝盖滑溜地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