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英男不屑搭理他,心里不过当他是个书里的NPC。
黄老头更是生气,不光啐了余英男这边一口。
还要抽出腰后的旱烟袋想打人,不料碰到豆腐框边,烟锅里的灰烬全撒落豆腐上!
慌的他噘嘴去吹,这哪里能行,白豆腐成花豆腐。
旁人哄笑说:不如送他,也好家去喂猪不糟蹋。
黄老头哪里舍得,满肚子火无处发作,指着余英男破口大骂:“都怨你这丧门星!”
余英男停下手里动作,挑眉要回敬他。
陆俊学道:“我知你怎想,你想欺侮余家小娘子,逼迫她给你家承担损失。咱们泰平镇是良善之乡,能袖手旁观由着他欺人?”
看热闹的纷纷指责黄老头倚老卖老欺侮人,有起哄让黄老头道歉;有劝黄老头息怒的.......
余英男很懂过犹不及的道理,高姿态恳请民众原谅黄老头,又拱手感激乡邻们仗义执言,这才收摊离开。
陆俊学瞧她背影发呆,心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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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英男感叹生意不好,难;生意好,也难。
忙了这么久,不计算成本,毛利仅仅六十二文钱,不过也算有收入了,只盼着以后日日能吃上三餐米饭。
她知道这里只吃两餐,可那又怎样,她的家,她做主。
钱是不准备上交的,不管之前是怎么安排的,她要拿着家中经济。
余海棠在屋里等女儿来报账,等了半天都没动静,有心想去问问,又不想失了自己作为父亲的尊严。
斜斜倚靠在床头,拿了最爱的话本打发时间,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时不时抻头看看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