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抖(2 / 4)

来说话吧?”

我一边嘤嘤一边谢殿下然后起身,李老五还给赐了个座。等我抽搭得差不多了,他道:“这样,不知瑟瑟所说的这位情郎,姓甚名谁,现居何处?”

我哽咽:“故人贱名,恐污殿下尊耳。至于,他去向哪里,现在哪里,瑟瑟也一概不知。自从分别后,再无音信,怨只怨世事无常,这个狠心薄命的人啊呜呜呜呜呜。”

李老五大概被我哭得头大,说话难得和和气气,“我本来还在想,为何瑟瑟对我一直这样客气,竟然是这样缘由。唉,也罢,是承鄞强人所难了。”

我哪敢啊,“全是瑟瑟欺瞒在先,请殿下降罪。”想了想,差点忘记表忠心,赶紧补上:“如今这些已是前程往事,瑟瑟对殿下忠心耿耿,亦愿效犬马之劳。虽无男女之情,亦无二主之心。”

李老五闻言便笑,“你倒是一套一套的。”

嗯挺识货,快变成我的俄罗斯套娃吧李老五!

“我对瑟瑟你的忠诚倒是从不怀疑。”

李老五说完这句就不言语了,慢慢悠悠在厅中来回踱步,我只觉得这二哈猫步轻俏,每一脚仿佛都要把我的肠子踩翻。

“只不过,你那位情郎……”

我猛一个低头,“瑟瑟会将故人忘却,从今往后一心只为殿下。”反正本来也没这个人。只要五哥你以后别委屈自己,三天两头跑过来哄我睡我……别的鞍前马后啥都好说。

呜呜呜我太卑微了呜呜呜呜呜呜。

谁料李老五竟然笑出声来,边笑边摇头,搞得像嗑多了金坷垃。正当我毛骨悚然之时,李老五连连摆手道:“不必,不必忘却。”

哈?那你还想让我把你俩一个放在心上、一个留在远方?有钱人真会玩。

“我是说,”李老五把玩着玉佩,一脸吃瓜吃到自家后院的微妙,“你这位故人我认识,就是我表哥嘛。”

我麻爪了。突然间又料想到一种恐怖的可能:李老五不会见过这对鸳鸯佩吧?或者说,他根本就知道这东西是顾剑的呢?

靠,大意了。

然而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继续强笑着糊弄:“不会的吧。这……世上玉佩千千万,可是鸳鸯不都长一个样儿嘛。也许、也许殿下表哥的那只,和我的这只,是同一批大货出厂的呢?”

李老五微笑自若,“宫中不出大货。”

他一笑,我前心后背汗都出来了,无fuck说只好现编,李老五则一脸轻松地看着我编。

正当气氛焦灼之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欢快的脚步声,消失半集的小枫人未至声先到:“久等啦,香喷喷的药酒……”

枫哥救我!

我看着小枫他们回来,就像穷苦人民盼来了解放军,只想趁机把这事岔过去,回家以后修书一封再慢慢想说辞。

小枫雀跃地蹦跶过来,亲自把药酒给李老五斟了一碗,突然“咦”了一声:“这不是我师父的玉佩吗,怎么在你这?哦……是雌的那只?”

她顺着李老五的目光看向我,立刻理清思路,嗓门大得像嚷嚷:“呀——瑟瑟,原来你就是我师父的心上人啊!”

一旁裴照时恩的表情都精彩到不行。李老五怡然自得地啜了两口药酒,温柔给出致命一击:“我猜,九公主的师父,大概姓顾?”

而我在想,如果我此时一脑袋栽进这个装着热腾腾姜酒的坛子里,到底有几分把握当场毙命。

人生太难了,我选择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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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之后,我又颓在家里好几天没有出门,甚至于动都不想动弹,让下人给备了炭笔,躺得难受就起来,漫无边际地写写画画,画累了手也不洗继续躺着。

我爹反正不管我,他老人家封建思维重,觉得我在家咋的也比出去瞎跑瞎混强。倒是我哥留了心眼儿,看我这自闭样,就打听了一下我那天的行程,得知我是和小枫去见了李老五之后才日渐消沉的,顿时断定是我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