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撑伞?” 男人连警服都没换,打开伞,撑到了她头顶。 笔直的黑色制裤将他的双腿衬得极其修长,藏蓝色的西装外衣佩戴着浅金色的领花和胸徽, 银灰色的领带熨帖地贴在西装内,袖扣一丝不苟地扣在了最上面。 大檐帽上的金色警徽,在夜幕中仿佛边缘都柔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