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理取闹,我胡搅蛮缠,刁蛮任性,你说不说予我,都妨碍不了天家公务,何况你也不该说予我。你们行事机密,同我讲了才犯了大忌,我知道了难免不告诉她,她若得了信儿跑了,害了你也害了这府上。原本就是我不对,我不该问,当日我父亲办公他不提,我母亲从不问。所以,你誊了这个,对我已是仁至义尽,我是个蠢人,不知该如何谢你……”
哭的伤心,说的絮叨,语不成句。
“那日,我想还英将军清白也是愚蠢至极。天家若信他,他家又何以至此。既然事已至此,盖棺定论,便再没有回旋余地。谋逆是重罪,这个时候唯恐避之不及,再去为他分辩何异于送人头。如果不是我父母早逝,以我父亲的政见和立场必定携身家力保,难免打成同党。我家也要受牵连,那时我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流放三千里,编入奴籍’,她那样刚烈的性子,死了比活着强。逝者已矣,他家如何,他父亲如何。她依旧是她,我帮不上她,化些冥纸吧。”
世事洞明,天真烂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