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面红耳赤。
“只怕以后要改口叫姐夫了……,只是从前咱们一起读书的过往,公子还记得吗?公子如此颖悟绝伦,当日和先生对答如流,如今却当真不明白……”
“脸如何红了?”
周彦邦沉声应对,高盼儿心旌摇曳。
“是公子家的桂花酿醉人。”
“现下如何?”
“服侍公子更衣。”
素手已然攀上周彦邦的领扣。
“爷回来了,如何不打发人去叫我;咱们新房布置的真身是好,爷不去瞧瞧……”
春蕊欢喜的进了门,却看到如此一幕,一下子惊的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位是……”
惊吓的不只是春蕊,高盼儿的手“嗖”的收了回来,慌脚鸡似的上前辩解。
“咱们是来给新夫人铺床的,和公子也是昔日的同窗;只因今日来了,故而特来拜访;公子要喝茶,屋中无人,所以……”
“原来是亲家小姐!既然我来了,这里就不劳驾贵客了。来的时候听到园子里也是位亲家小姐和我们家姑娘闹起来了,不是为何,姑娘快去劝劝吧!”
话说到这份上,也是给她台阶下;高盼儿冲周彦邦做了个万福,拔腿就走;
“这姑娘……”
春蕊话在嘴边便被周彦邦打断。
“蠢妇。”
周彦邦任由春蕊脱衣换服,揩面净手;大婚当前,谁同她胡闹,谁又同她有什么!自己一厢情愿,蠢而不自知,糊涂种子!都是些见识短浅的粗鄙妇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