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只是望着上面的那光,我太清楚这一次,没有谁能救得了我了,也许,我的命就该这样吧。 扭头望着黑漆漆的伸出伸出一双白皙的手,惊得我猛吸一口气,却不想全是水。 那双白皙的手拉住我,一张和我长得一样的脸从我身侧略过,身上穿着一件鲜红的衣衫,熟练地往上游着,像是一条鱼一样。 我渐渐的没了视野,所有的一切都看不到了。 “怎么样了。”言初低喃这问身边的娇娇。 “命格扑朔,和当时消失一样,祸吉难料。”娇娇虽然一向不喜欢林清渊,因为她知道林清渊和宋言初长得有九分相似,看着就觉得膈应罢了。 言初不死心的掐指算算,抿唇没再说话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江元舒尽忽然想到在特定的时间要做的事情,也许这就是她消失的关键。 “今天是------”何爱努力的回忆着,“送嫁的日子。可是自从村子里的人女孩没那么多之后只是找人扮演,今年似乎没有这个打算了。” “送嫁?给谁送嫁?” “你看,山里不是总有暴雨引发的泥石流或者洪水又或者是干旱什么的嘛,从我记事起就有送嫁的习俗了。”她想起清晨 “往年都是要给的女孩换上红色的嫁衣到戴金冠由我爹引路八抬大轿去桃花潭给山神送嫁-----”何爱的脸色变了变“你是怀疑我爹为了村子的平安把她送去了桃花潭?” 她的心里像是一个惊天的地雷炸了一样“不可能,他平时连一个鸡都不会杀的人,怎么可能-----”每次送嫁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桃花潭的。 黑压压的天忽然下起雨来,豆子大的雨水砸在地上不久一片泥泞。 何爱看着天,往年,当天下雨的时间一般都是送嫁成功的那一刻,也就是说------她像是疯了一样往家里跑,言初和江元舒对视一眼默契的追着她往村支书的家跑。 何爱望着原本挂着红色婚服的衣架呆呆的望着,脚像是灌了铅一样走不动,良久,她拉开梳妆柜下的抽屉,原本,哪里放着送嫁时的凤钗还有一些金银玉器。心咯噔一下。 “我们不用去了-----她不可能活着了。”何爱的脑海中闪过林清渊的一颦一笑,那么活泼的一个人,怎么会,怎么会就这样死了。 “就算把村子里人送嫁也没关系,她们应该,可是,她是外乡人啊----” “你说什么?” “渊儿到底怎么了?”言初望着屋子里的陈设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说------不用去了。她活不成了。”她像是被抽空了灵魂,双眼空洞的跌坐在地上。 “我们一定要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江元舒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恨不得咬碎牙,真的不甘心,她只是个胆小的女孩子,甚至她还没有弄清楚她自己的身世,怎么能就这么消失在世上? “娇娇,要不你留在家里?” “不,我也要去。”娇娇望着言初,一字一句的坚定道。 “别闹。” “我没有开玩笑。” “走吧。”四人披着一件透明的塑料雨衣,踏在湿滑的黄土上,山路像是被人提前开拓过,让出一条一辆车能过的大小。 何爱的面色一点点的变差,每年的这个时候,爹总是会带着村民像是这样开辟一条路,只是为了送嫁的那天更加的顺畅。 一直以来,何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慈悲为怀的爹会允许送嫁这种残忍的事情存在。 “我一直在想,爹到底在想什么,或者说想要做什么。”何爱的呢喃声消失在雨声中。 雨水打在塑料雨衣上哗哗作响,她望着前面的路。隐隐约约觉得父亲的事情并不简单。 山里的雨很大,夜愿带着邵静来的路上下起大雨,两人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村口,夜愿看着村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雨的缘故,总觉得死气沉沉的。 “你确定我们的目的地是这?”少女邵静望着落后不知道多少年的村落,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很多年前,有些不可置信。 “嗯。” “元舒也在这吧?” “对。”邵静忽然犹豫了,站在屋子前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还是踏进了门。没有意料之中的人,而是空荡荡的房子,踱步到桌前才发觉有一张纸条。 “怎么了?” “小渊生死未卜。”夜愿的脸忽然冷了下来,一定是何国强做的,那个人就是当年的和尚,当初村妇找的和尚他一定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