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那母亲是个好母亲,便见着芙宓,看她衣裳单薄,命人前去加了件皮子。
“芙宓来,今儿你二姐掉入湖中,你可是有见人使什么坏点子?”
芙宓住的小院,门口正对着府中那湖,母亲能问这出也不奇怪了。
只是如若说没见着什么,可能也会是自己的锅,也不是一两次了。
芙宓见着二姐,已经换过干净衣裳,她丫环正用被子包裹着她,好不娇柔。
也不知这样的小白花,是哪里来的勇气跳进湖中的。
芙宓心生一计,“是我见着二姐,自己跳下去的。”
众人大惊,吴婆子也不知小姐为何背锅,赶紧拉住小姐,嘴里又准备说什么。
芙宓回头看了吴婆子一眼,那吴婆子便放下心来,看小姐怕是又有什么主意了。
坐在那的父亲本没作声,一听到此话,便站起身,“当真?”
大姐也在旁煽风点火,“怕不是小妹推了二妹,在这里自说自话呢?”
众人又听这话,便直接看着二小姐芙榆,芙榆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看这样子,像是被人推下去,所导致的,那手中还有些擦伤。”
大夫说了这通,母亲看着二姐,满是担忧,“那你方才可不是这套话!”
“芙宓,你别担心,你二姐没事,母亲定会查明,”说完又停了一会,还剜了一眼大姐,“这事可是大罪,不可乱说,芙璧,你说是吧。”
芙璧怕了,连忙说,“是大姐口不择言,小妹莫怪。”
母亲又转头看向芙榆,“你今儿是着了风寒,赶紧回屋歇着。”
父亲本想拦住,但又被母亲剜了一眼,便不再作声。
“芙宓,你仔细说来。”
芙宓看着二姐走了,便准备把事情说清楚,“正如大姐所讲,是有小人推了二小姐。”
父亲望着芙宓,表情一脸失望,“又是谁在府中作祟!”
母亲对着芙宓讲,“当真?”
芙宓想着上山,别的事也不管,只想把吴婆子塞到母亲身边去,母亲是个善人,不然二姐转圜过来,定要看在是芙宓院子里的人,打骂吴婆子。
“母亲,请移步,女儿这话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事关二姐。”
芙宓和她母亲走到后屋,示意芙宓说实话。
“你又想背锅,芙宓,你作真讲的?原是做母亲的对不住,以前放任几个孩子侮辱打骂,你放心,这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会冤枉你的。”
芙宓笑道,“母亲,我只想上山,完成我的使命,如若你不把我赶走,那便是我的劫难。母亲知道我身份不佳,配不上如此,所以还请母亲成全于我,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可知,吩咐奴才害死小姐是多大的罪名!”
芙宓跪下,脸上仍是不变,把母亲气的不行,“你当真要为了芙榆,这样做?”
芙宓:“我不是为了她,是吴婆子,想要母亲看在这件事上,善待吴婆子,她也是府上几十年的老奴了。”
母亲转身,看样子气急了,这丫头机灵,便是找个由头打发了也不成,如今这样局面,倒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过错。
“芙宓,你此番上山,定会苦难多磨,要事事小心,这件事,你就当今日没提,我随便找个由头糊弄过去,吴婆子的差事,放心便好。”
芙宓抬头看着母亲,小时候娘还在,她便对芙宓不管不问,娘死后,倒是还上心许多。犹见得是娘说了什么。
芙宓起身,跟在母亲身后回到厅堂。
“这件事,我已问清,索性今日便处理,杀鸡儆猴,三小姐不日便启程上关城山,路上皆多苦难,有人愿意跟着三小姐吗?”
下面几个丫环婆子都不作声,怕是没人愿意跟去鸟不拉屎地方。
“吴婆子,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