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两位副将骑马走在最前面,虽也警惕,但更多的是悠闲自得。 他们四下打量着街道两旁的楼宇,就像看着自己的家一样,惬意交谈道: “这幽州可是一座大城呢,里面居住着无数梁国的官吏与富商,他们家财万贯,家中的女人更是水灵……” “嘿,谁说不是呢,今晚老子要抢幽州刺史的女儿侍寝,嘿嘿嘿……” “这算什么,我喜欢母……” “……” 一语未了,忽然从街旁建筑黑黝黝的屋顶上,迅疾射来一箭,直接命中这位副将的脖子。 噗! 打磨得光亮锋利的箭头,瞬时刺穿这位副将的脖子,从另外一边冒出,带出一大片鲜红的血雨。 箭杆受血肉所阻,被卡在了脖子上面。 “啊……” 这位副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便缓缓从马背上栽倒。 这一切发生在一瞬之间。 “有埋伏!撤!” 另一位副将反应挺快,大叫之余,同时调转马头,拼了命的往城门的方向撤退。 但也在这时,一整条街道两旁的房顶之上,嗖嗖嗖射来无数的箭支,密集如雨下。 啊啊啊啊! 没有多少防备的辽军纷纷中箭落马。 他们是普通的将士,身上的衣甲只够护住要害,那么密集的箭支乱射而来,随便射中一处虽不致死,但也能让人失去战斗力。 加之战马受惊,甩开蹄子乱跑与乱跳,结实的马蹄踏下,能将人活活踩死。 所以顷刻之间,入城的五千辽军将士折损过半。 城门内一片大乱,喊杀声与惨叫声震天。 几乎就在城内开战的同时,尚处城外的辽军们,也遭受到了城墙上那些所谓“辽军”的攻击。 什么弓箭、弓弩、床弩、投石机等等,一片又一片的射来,就跟下雨似的。 城下的辽军们猝不及防,加之又太密集,所以战斗刚开始的时候他们死伤惨重。 “啊!” 呼延将军愤怒的仰天长嚎。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指挥应战,而是到处寻找纳兰节的身影,并恨声道:“浑邪王世子误我!” 可是,假扮成纳兰节的千面狐,早已不见了踪影,呼延将军一时没有找到。 这让他极为愤怒…… 城内。 那五千辽军在付出折损过半的惨烈代价之后,终于稳住阵型,他们聚在一起,将盾牌举在头顶,成功防御住了天上射来的箭雨。 “撤!快撤!” 浑身是血的副将大声下令,只要能活着撤出城外,他们就能保住性命,这是陷入城内的辽军们的想法。 可是下一刻,他们绝望了。 因为,天上的箭雨未停,竟又飞来一块块磨盘那么大的巨石,轰然砸下,辽军们的盾牌阵随之崩溃解体。 缺少了盾牌的防护,天上的箭雨射来,辽军顿时成片成片的被收割。 其实,用神雷做埋伏的效果极好,再加上易燃的油料,那真的是绝了。 可是,平安市一战,神雷及能找到的油料都被用光。 好在幽州乃边州,弓箭与弓弩这种兵器的储备丰富得吓人。 将士们躲在街旁的屋顶上不停放箭,根本不用瞄准,落下的箭支真的如同狂风暴雨,辽军几无立锥之地。 这些辽军,是战无不胜的辽国铁骑,他们千里奔袭,常令敌军闻风丧胆,可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的战马早已受惊而逃,优势完全发挥不出。 就这样憋屈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