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城,一如既往繁华。 前些日子下过一阵春雨,淅淅沥沥,平添几分春色。 等春雨过后,便是四五个艳阳天,温度渐渐升高,那河畔的柳树,那抽条的枝桠,随风飘荡,像极美人的腰肢。 平常没有上值时候,徐宁便会呆在家中休息。 时而陪伴家人,要么在后院演练武艺,这是吃饭的本钱,力气如果不打熬,日子一长,便是一身力气都会退化。 练功练功,从来不是三两日的事情,而是长久的坚持与训练。 徐宁皮囊生的极好,六尺五六长身体,团团的一个白脸,三牙细黑髭髯,十分腰细膀阔。 素来沉稳的徐宁,今日心情颇有些沉重,一早迎过贵客,此刻这位教头的心情,上下起伏,着实烦躁的很。 徐宁住的院子,在寸土寸金的东京,宅院并不大,他站在正厅屋檐下,双眸有些失神。 这个沉稳而爱家的男人,此刻在屋檐下来回踱步,脸上的神色,掩饰不住的凝重。 纵然是渐暖的日子,可是春风透牛皮,徐宁穿着厚衣,迎着冷风,竟感觉有些寒冷。 这一股冷意,吹得久了,让他有一种错觉,好似是从心底衍生而出。 徐宁一只手负在身后,脸上的神色时而舒展,时而凝重,明显在思考着什么。 明明风在吹,徐宁却不肯回到屋中,那眼眸中的光芒明显在思考。 一身深绿长衣,腰间系着带子,头发梳理的整齐,修长挺拔的身形,换做任何一人,都是极为欢喜。 门外忽而走来一个美妇,女子生的极为貌美,慈眉善目,目光柔和,她径直走来,一把握住徐宁的手。 徐宁的手很冰冷,显是被寒风吹得久了。 “官人,还在担心吗?”来人正是徐宁妻。 徐宁深爱妻子,家庭和睦,两人非常恩爱,关系与旁人大不一样。 “终究是某些人不怀好意,胡乱散播,非要说家中甲胄乃是一等一的宝贝,现在倒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高俅派管家来此,嘴上说要买甲胄,分明是看上咱们家的保甲啊。”徐宁一脸无奈说道,“往昔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还不以为然,只是高太尉连祖传宝甲都想要,真是太过分了。” “官人拒绝他们便是。这里是京师,天子的脚下,那高俅难道说还要抢夺不成?”妻子认真说道。 “小鬼难缠啊!据我所知,高太尉此人心胸狭隘,对于看上的东西,那是一定要拿下的。”徐宁甚为忧虑,“那钱管家来的时候,谈话之间,倒也是客气的很。只是我拒绝他的想法,那个人明显还是不高兴的。” 妻子担忧说道:“高太尉乃是天子跟前的红人,坐镇殿帅府,若是那个人真的寻官人麻烦,那也是容易的很。” 徐宁点点头道:“话虽如此,但是我也不怕。只要这些日子,我小心谨慎便好,再说这宝甲乃是祖传之物,岂有售卖之理?若是此物丢失,我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那官人最好亲自去太尉府一趟,带一些礼物,亲自去解释告罪一番,若是能够让高太尉放下这个念头,那也是好事啊。” “夫人言之有理。我先写一封拜帖,静待高太尉回复。”徐宁心情一下子好转不少,当即回屋。 他自然想让此事平稳过渡,若是得罪太尉,才是麻烦事。 他一个小小教头,跟高太尉,又如何相比? 这个念头一出,徐宁心中又是一颤,着实感到某种恐惧。 那种窒息的压迫感,纵然他是一介武人,也有一种无法抗拒的绝望。 “权势的力量,那是远远超过任何的武艺啊。”徐宁自言自
第644章 人生的选择前后不同(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