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个谢伟东是啥来历?” “我简单查了下,这个人好像没啥特别的,之前应该籍籍无名,反正市里边没听说有这号人。”老三说道。 乔梁听到老三的话,下意识地点着头,旋即又瞪着老三,“你不是说童童把你看得很严,你小子怎么还能跑出来盯梢?” “这不是你调到市里来了嘛,我跟童童说你请我吃饭来着。”老三咧嘴笑道。 “靠,你这是拿我当挡箭牌啊。”乔梁骂道。 “特么的,我这不是帮你办事吗,不拿你当挡箭牌咋整?”老三笑道。 “我看是你小子自己有一颗不安分的心,你这辈子想彻底金盆洗手怕是不可能了,你小子干别的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唯独让你干私家侦探就来劲了。”乔梁笑道。 老三听得一笑,还是乔梁了解他。 两人悄声嘀咕了几句,乔梁捅了捅老三胳膊,朝屋里努了努嘴,问道,“那鼎元公司的人现在在里头干什么?” “好像是威胁赵晓兰要签什么协议来着,有些话我听地不是特别清楚。”老三说道。 “签什么协议?”乔梁眉头皱了起来。 “你自个来听一听。”老三说道。 乔梁闻言,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头的动静。 屋里面,谢伟东同赵晓兰面对面坐着,赵晓兰已经沉默了许久,谢伟东似乎已经逐渐失去耐心,神色不耐道,“赵总,你到底考虑清楚了没有,我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着。” “要我签也可以,你们必须给我一些补偿,我们冠江实业前期承揽中天集团的工程也投入了不少资金,你们不给我补偿就要直接将工程拿走,那我的损失太大了。”赵晓兰咬牙道。 “赵总,我之前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补偿是不可能有的,你要么签协议,要么你今晚怕是得破相了。”谢伟东幽幽地看着赵晓兰。 “老大,跟她废话啥呢,我直接在她脸上先划几道再说。”谢伟东身旁的手下把玩着匕首,盯着赵晓兰狞笑道。 赵晓兰听到对方的话,身子一颤,却是强忍着恐惧,坚决不松口,因为她不信对方敢那么做。 见赵晓兰仍是不吭声,谢伟东挑了挑眉头,“赵总,我已经跟你干坐了快一个小时了,你再不签,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们最好别乱来,这朗朗乾坤的,你们还讲不讲王法了?”赵晓兰颤声道。 “赵总,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滑稽呢,你赵总之前守过法吗?”谢伟东戏谑地笑道。 赵晓兰咬着牙不说话,她是没资格说这话,但这些人显然也太无法无天了。 “赵总,要不要你再打个电话,跟你家骆書记求助一下?”谢伟东调侃道。 “你……”赵晓兰气得不轻,她哪里看不出对方这是有恃无恐。 谢伟东神色冷峻,看了下时间,朝旁边那拿着匕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会意,拿着匕首朝赵晓兰走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赵晓兰看到拿匕首的男子靠近自己,吓得往后躲。 “赵总,这次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你要不签,这刀子怕是会不長眼了。”谢伟东冷声道。 “你们最好别乱来,我丈夫就算失势了,但他跟省里的领导也还是能说上话的,你们要是乱来,他会跟省里的领导反映的。”赵晓兰壮着胆子道。 听到赵晓兰这么说,谢伟东脸色变了一下,老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骆飞现在虽然被调到闲职上去了,但只要对方一天没出事,那骆飞还真能跟省里的领导说上话,谢伟东着实有点担心自己这么搞会不会太过火了,但徐洪刚那边却又给他下了命令,要求他今晚就要尽量让赵晓兰签协议,这一下子让谢伟东有些骑虎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