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们真的是忘记了全心全意为群众服务的宗旨吗?这是最典型、最无耻的狗扯羊皮,他们从头打造的就是一个捞钱的世界观,他们的目标和宗旨就是当更大的官,发更大的财。他们最大的卑劣,就是还要把这个罪恶的目标和为群众服务嫁接到一起。 还有就是,不要说这些贪官,所有靠权势、金钱、裙带关系、出卖人格在体制内横跳的那些人,如果说他们的努力和付出目的是为大众服务,那一定是人类有史以来最荒诞的事。换句话说,在我们的现实中,这样的人有多少,贪官的后备军就有多庞大。” 乔梁点点头,神情专注地看着叶心仪。 叶心仪继续道,“你认为我们对官员不够宽容吗?在大数据的时代,马云甚至知道我们每个人裤衩的颜色,可我们却不知道官员的财产有多少,在哪里。官员的财产秘密必须得到尊重,这在无奈和默许中成为铁律;同时还要相信他们的廉洁自律,还有比这更宽容的社会环境吗? 我们要求官员不贪污,不受贿,这和要求一个成年人不尿裤子一样,还有比这更低的底线吗?如果官员的人性始终得不到提升,并且下降到一切为了自己的私欲,那肯定不是裤子的问题。 还有,法律对贪官很严苛吗?掏鸟蛋,讨薪者会被严判严惩,他们是没有机会忏悔的。他们和贪官相比哪个危害更大?法律面对贪官同老百姓的期待有多大的距离?这个问题,在信息发达的互联网时代,结论应该事不难收集的。” “嗯,言之有理。”乔梁点点头,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叶心仪。 叶心仪轻轻胡了口气,接着道,“还有一点,你认为贪官的忏悔有用吗?我认为没用,我觉得,只有法律的终极审判,才是贪官人性和人生的彼岸。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忏悔也不是后悔药。如果忏悔有用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不能是拿刀子的人自己说了算,应该问问被害者愿意不愿意答应。 我赞同对贪官的惩罚没有时间限制,不收手的当然要严打,收手的也要穷追猛打。当然,贪官的忏悔确实具有警示教育作用,但却不能认为是立功的表现,更不能成为免死金牌。他们应该走出豪华监狱和酒店式牢房,同所有的刑事犯罪分子一起深刻改造自己的思想和灵魂……” 乔梁默默地看着叶心仪,这个女人不但漂亮,还很有思想,他这番话说的很有深度。 就在乔梁和叶心仪交谈时,黄原,省纪律部门一把手陈正刚匆匆来到了郑国鸿的办公室。 郑国鸿看到陈正刚过来,起身请陈正刚坐下,笑呵呵道,“正刚同志,你一来呐,我感觉就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陈正刚笑道,“郑書记,我倒是不想来,谁让咱们的一些干部老是搞得我不安生呢,说实话,我倒希望我这个纪律部门的一把手可以天天闲着无事可干,这说明咱们干部的风气越来越好了,大家都廉洁奉公,遵纪守法,那才是我最乐意看到的。” “呵呵,你这个愿望怕是很难实现,水至清则无鱼呐。”郑国鸿意味深長地说了一句。 陈正刚听了微微点头,旋即脸色严肃起来,“郑書记,今天我来您这里,是要跟您汇报关于江州市一把手骆飞的事情……” 听到陈正刚的话,郑国鸿眼里闪过一丝异色,秘書张尚文刚刚才跟他汇报了网上正在发酵的跟骆飞有关的舆情,此刻陈正刚这么说,郑国鸿一下就猜到陈正刚要说什么事。 随即,郑国鸿看着陈正刚,不动声色地问道,“骆飞怎么了?” “郑書记,网上关于骆飞的舆情,不知道您注意到了没有?”陈正刚问道。 “嗯,刚刚小张跟我汇报过了。”郑国鸿点点头。 “郑書记,这次的舆情看起来不小呐。”陈正刚意有所指地说道。 “正刚同志,你有什么看法?”郑国鸿看了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