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已经赶过来,不过却没有把人抬上救护车,因为邵泉已经没气息了,现场的救护人员当场确认邵泉死亡,甚至连最后送去医院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邵泉是从六楼顶楼的天台上跳下来的,现场有些血腥,乔梁瞄了一眼后就把目光移向别处。 坠楼地点有警方的人在勘查现场,乔梁招手喊了一名警员过来,问道,“邵局长确定是跳楼的吗?” “初步确定是。”那名警员恭敬地回答着,明显不敢多说什么,说完便保持沉默。 乔梁皱了皱眉头,挥手示意对方去忙,转头看向另一侧的文远,寻思片刻,朝文远走了过去。 “文检,你们调查组的人怎么也来了?”乔梁上前就开口问道。 “昨天晚上我们调查组的人才找了邵泉谈话,邵泉今天就跳楼,我们有理由怀疑邵泉是畏罪自杀,自然要过来查看情况。”文远瞥了乔梁一眼,不冷不淡地说着。 畏罪自杀?乔梁眉头一跳,看着文远,“文检,邵局长刚死,就这么轻率下结果不好吧。” “乔縣长怎么知道我是轻率下结果?我能这么说,自然是掌握了一些证据。”文远哼了一声。 乔梁不以为然,道,“就算邵局长干了什么违法违纪的事,他也犯不着自杀吧?老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谁会随随便便自杀?” “这你问我我问谁去?”文远瞪了乔梁一眼,“乔縣长,这话你应该问邵泉去。” 特么的,邵泉都死了,老子问个鬼!乔梁心里暗骂了一声,转头再次看向邵泉的尸体,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一名调查组的工作人员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小塑料袋,里头装了一些东西,只见对方跑到文远跟前,汇报道,“文组长,在邵泉的办公室里搜到了这些药物。” “这些药是干什么的?”文远问道。 “刚刚我们打电话咨询了一下医院,这些药物都是治疗抑郁症的。”工作人员回答道。 “抑郁症?”文远声音提高了几分,特地转头看了乔梁一眼,“乔縣长,听到了没有,这个邵泉患抑郁症呢,你不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跳楼吗,说不定这就是答案。” 乔梁没吭声,神色却是一怔,邵泉患有抑郁症? 文远似乎也没指望乔梁回答什么,同工作人员交代了几句,文远的电话响了起来,便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见文远走开了,傅明海悄声跟乔梁说道,“縣长,邵局长不会是真患有抑郁症吧?” “小傅,你想说什么?”乔梁看了看傅明海。 “縣长,我在想呐,这个邵局长是真抑郁呢,还是被抑郁了。”傅明海压低声音道。 乔梁听得一愣,盯着傅明海道,“小傅,没证据的话不要胡说八道。” “我知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傅明海干笑道。 乔梁点了点头,嘴上虽然如此训斥傅明海,心里却是未尝没有一丝疑虑。 在原地站了一会,因为现场有警方和调查组的人在忙碌,乔梁也插不上什么手,约莫呆了二十多分钟后,乔梁指示縣府办的人配合好水利局做好善后工作,就返回了縣大院。 在办公室里,乔梁处理了一会公务,却是有点心神不宁,想了想,乔梁打电话将蔡铭海喊了过来。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蔡铭海来到乔梁的办公室,进来就问道,“乔縣长,您找我?” “老蔡,水利局的邵局长跳楼了,你知道吗?”乔梁看着蔡铭海道。 “我刚听说了,这事估计已经在机关大院传遍了。”蔡铭海点了点头,又道,“说是跳楼自杀?” “是不是自杀还两说呢。”乔梁神色凛然,“老蔡,你的任命估计很快就下来了,邵局长这事,你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