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门口,廖谷锋突然又叫住了孙泽中,“泽中同志,切记,一定要注意保密。” “嗯。”孙泽中郑重点头。 送走孙泽中,廖谷锋捏了捏眉心,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不知不觉,到下班时间了。 这时候,廖谷锋才注意到手机有一条未读短信,看了一下,竟然是乔梁发来的,廖谷锋点开看了看,脸上不自觉露出些许笑容,现在也就乔梁这小子还能让他心情愉悦点。 想了想,廖谷锋打电话做了一番安排,随后将手头几份文件批阅完,这才离开。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廖谷锋来到上次和乔梁吃饭的地方,走进包厢的时候,乔梁已经在等候,他是被廖谷锋安排的车子接过来的,见廖谷锋来了,乔梁立刻站起来,乐呵呵道:“廖书记,您这么晚回我信息,我都以为您不理我了。” “你小子隔三差五跑省城,依我看,就该把你晾着。”廖谷锋哼了一声。 “廖书记,我不是说了嘛,我是有重要的事来找您。”乔梁嘿嘿笑道。 “那你倒是说说,是有多么重要的事。”廖谷锋瞥了瞥乔梁。 “廖书记,是这样的,我们凉北县想要建一所特教学校,缺少资金,所以我在想省里能不能给我们凉北县一点财政拨款……”乔梁把事情简单和廖谷锋汇报了起来。 “就这事?”廖谷锋没好气地看着乔梁。 “廖书记,这在您眼里可能是芝麻蒜皮的小事,但对我们凉北来说却是大事,我们凉北有上百名残疾儿童无学可上,为了他们的将来,办一所特教学校是迫在眉睫的事啊。”乔梁苦笑。 “我有说这是芝麻蒜皮的小事吗?”廖谷锋瞪着乔梁,“怎么,在你小子眼里,我廖谷锋是那种不识人间疾苦的人?” “没没,我知道您不是那种人。”乔梁连忙摇头。 廖谷锋好笑地指着乔梁:“我看你心里指不定就觉得我是那种人,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我高高在上,眼里没有普通老百姓?” “廖书记,我真没那样想。”乔梁正色道。 廖谷锋笑了笑,没再逗乔梁,而是问道:“照你刚刚的说法,办一所小型特教学校,也不需要投入太多资金,你们凉北县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廖书记,财政是真没钱,要么得等明年,但我希望这所特教学校能尽快建起来,每每想到那些残疾儿童没学可上,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乔梁叹了口气。 听到乔梁的话,廖谷锋瞅了乔梁一眼,脸上隐隐露出了些许赞许的神色,他欣赏乔梁,有一点就是因为乔梁身上的这颗赤子之心,这在体制里是尤为难得的。 廖谷锋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道:“县里边没钱,你不去市里要,就想着跑省里来了?” “廖书记,市里边我也去要了,可是萧书记也跟我哭穷,说市里也没钱,让我试着到省里想想办法,这不,我只能赶鸭子上架,来省里找您了。”乔梁无奈道。 听到这话,廖谷锋眼皮微微一跳:“萧顺和让你来省里要钱的?” “萧书记让我到省里来试试,说要是能从省里要到钱就是我们凉北的本事,市里边就不会有风言风语。”乔梁道。 廖谷锋听完挑了挑眉头,他上次去西州,萧顺和或许是察觉到什么了。 没多想这事,廖谷锋看似生气道:“我看你们西州这些干部呐,一个个都猴精猴精的。” “廖书记,您这样说可不对,萧书记其实很不错的。”乔梁帮萧顺和说了句话,接着眼珠子转了转,问道,“廖书记,腾达都进去了,西州市的一把手现在还没定下来,省里边是不是有别的考虑啊?” “怎么,你小子又想说啥?”廖谷锋盯着乔梁。 “廖书记,我哪敢说啥啊,这种大事也不是我该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