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们前期对鸿展集团展开的调查当中,已经查实了鸿展集团的一些犯罪行为,在孙泽中眼里,刘广安并不干净,这时候抓起来也未尝不可。 “要是这时候抓了刘广安,那咱们就真的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廖谷锋笑了起来,“在别人眼里,我廖谷锋岂不是成了南霸天,连让人说话都不允许了?” “那也要看是说的什么话,像刘广安这样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的,就该严办。”孙泽中说道。 “就怕不单单是一个刘广安的问题。”廖谷锋不紧不慢道。 听到廖谷锋这话,孙泽中和黄清远对视了一眼。 孙泽中因为在廖谷锋的授意下,一直在暗中查鸿展集团这条线上的人和事,所以一下就猜到了廖谷锋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黄清远,他知道的没有孙泽中多,但在省里工作多年,他是知道刘昌兴和鸿展集团的关系十分密切的,所以对廖谷锋的话,黄清远隐有猜测,但因为牵涉到刘昌兴,黄清远一下变得谨慎。 此时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孙泽中和黄清远都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