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必要替他说话,但咱们再怎么猜测,也没证据啊。” 尚可阴沉着脸,尼玛,要是有确凿证据,自己立马就能提议召开班子成员会,在会上批乔梁,让乔梁今后在凉北难以立足,毕竟这事要是乔梁往上捅出去的话,那乔梁就是不讲大局不讲规矩,才会导致现在县里如此被动。 接着,尚可的目光扫到乔梁身旁的何青青,心头一动…… 下午,乔梁在办公室里翻阅市里刚发下来的年底脱贫攻坚的最新文件,而在和他隔了几间办公室远的縣長办公室,何青青被叫到了尚可办公室。 每次单独来尚可的办公室,何青青心里就发怵,特别是看着关上的办公室门,何青青就隐隐感到不安,但尚可召唤她,她又不敢不来。 “何主任,你中午去哪了?和谁一起吃饭的?”尚可大刺刺坐在老板椅上,气势凌人地逼视着何青青。 何青青‘啊’了一声,她还以为尚可单独喊她来是什么事呢,没想到是这事,一时有些发懵,纳闷地看了尚可一眼,尼玛,尚可怎么想到问这个? “何主任,我问你话呢,你看什么?”尚可敲了敲桌子。 何青青定定神,赶紧道:“尚縣長,我中午下班在楼道里碰到了乔縣長,他觉得食堂的饭菜不好吃,招呼我一起出去吃午饭,然后在外面逛的时候,恰好碰到了省报的郭记者,乔縣長邀请他一起吃午饭,所以我们三人一起……” 何青青将中午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这下轮到尚可发愣了,他还以为要通过一番逼问才能让何青青说实话,没想到何青青这么轻易就‘撂’了,这让尚可有点发傻,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劲。 呆了一下,尚可回过神来,追问道:“省报的郭记者?你们怎么会认识省报的记者?” “尚縣長,这还得从上次冯主任在酒店赌博被省报的记者曝光那事说起,当时冯主任等人不是和省报的记者起了冲突吗,而且还砸烂了人家的摄像机,乔縣長在知道这事后,带我一起到酒店慰问省报的记者,就是那时候结识的。”何青青解释了起来,“今天出去吃午饭,我们也没有想到会那么巧再次碰到他,要不是中午碰到,我们都不知道这位省报的郭记者又来咱们凉北了。” 听完何青青的解释,尚可再次呆住,日,按何青青的说法,这些都是巧合?那自己之前的猜测岂不是全错了? 难道真不是乔梁搞的鬼?尚可此刻心里充满了疑问和沮丧。 见尚可阴沉着脸沉默着不语,何青青小心翼翼道:“尚縣長,您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尚可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何青青闻言松了口气,忙离开尚可的办公室。 何青青走后,尚可正在发呆,手机响了,尚可看了下来电号码,接通。 电话是光头刀疤男打来的,刚一接通,光头刀疤男就道:“可哥,昨晚说的那个公司的事,我已经注册好了,股份分配,我也有了大致方案,就是你说的杨书记,确定他会掺和进来吗?” “这么快?”尚可怔了一下,旋即笑骂道,“光头,赚钱的事你他特么真够积极的。” “那当然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我是个生意人,对这方面当然很积极。”光头刀疤男笑道。 “我还以为今天你的司机去自首,你得消停两天呢。”尚可道。 “这又不是一码事。”光头刀疤男呵呵一笑,“司机进去了,我暂时换个司机就好了嘛,原来的司机,我也给他许诺了,没有亏待他,等风波过去了,我就把他弄出来。” “好吧,你把股权分配方案先发来给我看看。”尚可道。 “好的,可哥。”光头刀疤男点头道。 两人结束通话,光头刀疤男立刻就给尚可发了信息过去,里头是他预想的股权分配方案,毫无疑问,这个方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