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刚才告诉他的,又验证了他的感觉。 如此一想,乔梁不由佩服安哲洞察问题的敏锐性,在这方面,自己和他似乎不在一个档次。 当然,这或许也是因为安哲和自己站的高度不同,身份不同的原因,自己想到的更多是市里的高层,而安哲想到的却是上面。 乔梁接着道:“安书.记,你觉得此变化会不会和你去科协视察有关?” “你还挺会联想。”安哲不置可否道。 “我觉得有这可能。”乔梁道。 “也未必只有这一个可能,有些事,下面看起来想起来很简单,但上面到底是怎么想的,谁也不知,此事不必多想了,按部就班做好我们该做的就是。”安哲道。 乔梁下意识点点头,接着把昨天和县里接头开会的事给安哲汇报了一下,安哲听完道:“你能注意到这些很容易忽视但又跟重要的细节,很好,尤程东建议把市县搞服务的人合在一起,也不错。” 得到安哲的表扬,乔梁心里很舒坦。 安哲接着道:“今天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正要打电话找你。” “什么事?”乔梁道。 “你们村是不是有个叫张志民的?”安哲道。 乔梁顿时奇怪:“安书.记,你怎么问起这个?” “不要好奇,先回答我的问题。”安哲道。 乔梁于是道:“有啊。” “你和张志民熟不熟?”安哲接着道。 乔梁道:“还行,张志民和我爸年龄小几岁,我小的时候,他经常抱我玩,后来我出来上学工作,见的就少了,而且按村里老人排的辈分,我得叫他二叔。” 安哲道:“你爸妈和张志民熟悉不?” 乔梁道:“我家住村东头,他家住村西头,平时打照面不多,不过都是乡邻,大家见面还是挺热乎。” 安哲道:“张志民这个人品质如何?” 乔梁道:“还可以的,平时说话做事挺通情达理,就是脾气很倔,上来那股倔劲儿,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嗯,好。”安哲点点头,“我告诉你怎么回事,今天一上班,我接到一封群众来信,写信人就是张志民,他在信里反映了一个涉及他自身经济利益的问题,这问题他多次找过镇里,也到县里反映过,都没有得到合理解决。在信里,他的口气十分强硬,说如果再不给他解决,他就要继续往上反映……” 听安哲这么一说,乔梁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省里各位大领导后天就要去村里的红色基地进行重要活动,如果张志民抓住这个机会闯进活动现场向廖谷锋等各位大领导申诉,那可就糟糕了,必定会让市里和县里颜面丢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