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身为松北的縣長,这次的事故又发生在松北,由我来说的话,恐怕会夹杂一些个人情感,有失偏颇。”乔梁道。 “小乔,你可真是越来越滑头了。”楚恒笑着指了指乔梁,话锋一转,“唐晓菲是分管水利的副縣長吧?” “嗯,是的。”乔梁点点头。 “我看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肯说吧?”楚恒笑眯眯看着乔梁,自以为看穿了乔梁的想法,他觉得乔梁是因为唐晓菲是骆飞的外甥女,所以不敢说,怕得罪骆飞。 乔梁笑而不语,心说你要那样想,那老子也没办法。 “算了,我就先不问你了,吃饭,接着吃饭。”楚恒笑道。 两人继续吃着,这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乔梁从县宾馆走出来时,感受着秋日夜晚的凉意,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和楚恒相处,乔梁每次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比干重体力活还累。 楼上,楚恒注视着乔梁离开,接着招手叫来调查组的一名工作人员,吩咐道,“给苗培龙书记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