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乔梁回江州到兽医站去买猪瘟疫苗,到兽医站一问,疫苗没了,明天才到,决定先回家住一晚,明天再来。 此时是下午4点半,乔梁进了小区走到楼下,下意识抬头看了下三楼自家的窗户。 这一看,略微一愣,卧室窗帘紧闭。 这个时间窗帘拉这么紧干嘛?章梅在家的时候,白天通常是不拉窗帘的,难道章梅没上班在家睡觉的?还是…… 乔梁心里突然涌出不好的感觉,快步上楼走到家门前,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门。 家里很静,卧室的门关着,乔梁悄悄走到卧室门口侧耳倾听。 里面没有动静。 乔梁握住门把手,无声推开卧室门。 没人,床上收拾地很干净。 乔梁松了口气,看来是章梅午睡时拉的窗帘,走时忘记拉开,自己刚才想多了。 乔梁嗅嗅鼻子刚要出去,突然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心一紧,尼玛,这是男人才会有的那种味道,自己不在家,卧室里怎么会有这味道? 乔梁皱皱眉头,弯腰仔细看着床单,自己离家前不是这个床单,换过了。 乔梁突然发现床单上有一根弯弯的卷毛。 乔梁心里一震,伸手捏起卷毛,放在眼前反复看着,这是章梅的呢?还是…… 越看心里的疑团越大,章梅那地方的卷毛自己摸过也看过,比较细软,而这根稍显粗硬。 显然,这卷毛不是章梅的。 既然不是章梅的,那会是谁的? 乔梁的心一阵狂跳,从包里掏出笔记本,把卷毛小心翼翼夹在里面。 然后乔梁去卫生间解手,一低头,看到纸篓里有几团皱巴巴的卫生纸。 乔梁盯住纸篓看了半天,低头闻了闻,心猛地一缩,又是那气味,仔细看看卫生纸上的遗留物,心再次狂跳起来。 乔梁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门口打开鞋柜,一看自己的拖鞋,心里咯噔一下,自己的拖鞋平时都是习惯头往里放,而现在是头向外。 乔梁瞬时明白,毫无疑问,章梅带男人回家了,而且这男人穿了自己的拖鞋,而且这男人在卧室和章梅干了那种事,毫无疑问,那根卷毛应该是奸夫的。 想起章梅平时对自己的不冷不热,还有和自己做那事的冷淡,乔梁怒火喷涌, 这臭婊子给自己戴了绿帽,红杏出墙了! 奸夫是谁?什么样的男人会如此大胆在自己家里和章梅做那种事? 气疯了的乔梁此时无法知晓。 显然,这对奸夫**行完苟且之事不久,甚至刚离开,章梅忘记拉开窗帘了。 乔梁坐在客厅沙发上抽了半天烟,逐渐冷静下来,想了一会,去卧室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 刚要出卧室,又看着床头上挂的大幅结婚照。 看着照片上幸福洋溢的自己,看着美若天仙的章梅,想到那对狗男女在结婚照下鬼混的情景,乔梁心里涌起巨大的酸楚和耻辱,一跺脚愤然离去。 这个家,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东西了。 乔梁在外面找了家经济酒店住下,躺在床上一个劲抽烟,琢磨着下午的发现,显然,章梅能把奸夫带回家,一定不是第一次,甚至很久了,只是不知是和自己婚后出的轨,还是婚前。 想到婚前,乔梁心里涌出无比的愤怒和羞辱。 不觉天色渐晚,手机响了,章梅打来的。 “你回家了?” “嗯。”乔梁不想多说,现在一听到章梅的声音就想吐。 “什么时候回家的?”章梅的声音里有一丝紧张。 “下午4点半左右。”乔梁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