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踏实不少。 不管怎么说,江清淮还是比较理智和坚强的,能维持这样的温暖、阳光的形象,本身就说明了她的情绪控制能力。 他又想到了那个一直在追她的廖开船,以及应该是廖开船继母的江清淮的妈妈……顿时有种线团缠绕在一块、难以理清楚的感觉。 鬼知道江清淮的妈妈是什么态度……鬼知道廖开船到底知不知道……鬼知道廖开船知道了又是什么态度…… 不过,这跟自己的关系就不大了,自己能做的也就是不扣她的工资,最多再在她需要的时候做一个树洞,倾听一下她的心事罢了。 再多的话,自家两颗葡萄树就有要倒下来的风险,而且肯定会正好砸在自己脑袋上。 他并没有跟杨昌宇说这些,也没有进一步打听,把话题岔开,回到了锦秋知春。 拎着蛋糕回到楼上,四个女孩子还在打牌,厨房里面传来红烧肉和炖牛肉的香气,加上酱排骨,这是几人都很喜欢的肉菜。 “刚好,你去看看锅里面。” 李婉仪似乎原本要起身,见苇庆凡回来,于是放弃了,带着些撒娇意味的朝他挥挥手,支使着她去干活。 “懒死你!” 苇庆凡翻了个白眼,先把蛋糕放冰箱,然后到厨房看了看,汤汁都够,于是很快回来,汇报导:“都有汤,熬不干,放心吧。” “那就好。” 李婉仪点头,苇庆凡站在她身后瞅了瞅,没看清楚牌,倒是看到她领口虽然很紧,但从上方还是可以瞄进去。 虽然已经可以光明正大享受学姐婀娜美好的身体,但这样的偷瞄还是让他感觉有点刺激。 毕竟还当着外人,苇庆凡也不好太过分,瞄了两眼,又瞄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偷偷打量一下,就看到对面的黎妙语在凶巴巴的瞪自己。 苇庆凡对她自然是不怕的,而且晚上肯定要陪她,朝她露出个恬不知耻的笑脸。 黎妙语不知道往哪里理解的,脸蛋微红,恶狠狠剜他一眼,然后不理他了。 苇庆婵和杨昌宇还在争论该怎么出牌,没有注意到,江清淮在认真数牌,也没注意到。 苇庆凡放下心来,正准备要指点一下李婉仪怎么出牌,忽然余光瞥见江清淮往旁边歪了歪身体。 并且,他注意到江清淮神情似乎很正常,但白嫩的耳朵似乎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不是很浓的颜色,却因为耳朵的白嫩和晶莹,看起来很清晰。 “呃……” 苇庆凡顿时有点无语,怀疑江清淮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否则,我看我女朋友,你往旁边躲什么啊? 这时候,李婉仪似乎也醒悟过来,抬头看他一眼,然后把牌往胸口掩了掩,也不知道是藏牌还是藏胸,瞪他嗔道:“你一边去,不许看我牌。” 黎妙语惊讶问:“啊?他看你的牌了吗?” 这话意思很丰富,可以往简单了去理解,也可以绕着弯子去理解,不过黎妙语想要表达的意思大概是后者。 李婉仪有些羞恼的瞪她一眼。 “看没事,别让他动嘴……” 苇庆婵撇撇嘴嘲讽道,“他一瞎指挥肯定输。” 江清淮低头研究自己的牌,似乎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 “扯淡,我刚刚赢你们还少了?” “你那是运气好。” “瞎扯,我这是用脑子打牌……” 几人争论一番,苇庆婵道:“谁地主啊?出牌啊!” 江清淮道:“我……这不是在等你们商量完吗?一张四。” “刚好,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