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虎子叔知道我拿着的这张银行卡里有十万块钱的时候,激动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么多天的苦日子,总算是熬到头了,直接将手中的打包袋丢到了垃圾桶。 “去他娘的,老子要喝酒吃肉。” 不过虎子叔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向了我道:“少爷,您怎么将张家的事情给应承了下来,家主走的时候,留下的规矩您忘了?” “没有,刚才我在车上问了张云瑶,是他们家的祖坟出了问题,他们家祖坟在永丰县城,离着燕北几百公里呢,师父只是说不能接在燕北的生意,我接的是永丰县城的活儿,这不算是坏了规矩吧?”我道。 虎子叔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好像是这么个道理,我又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通,家主留下来的规矩,每一条都是有深意的,一旦坏了规矩,必然发生不可预料的事情,少爷还是小心一点儿的好。” “你确定?第一条让我给他一年赚一千万有什么深意?你跟我说说。”一提起这事儿,我就头大,这老头儿收个徒弟,教了我八年,这是打算一年就把学费都给收回去,真是不亏。 虎子叔尴尬的一笑,自然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和虎子叔去银行,特意去查了一下那张银行卡里的余额,果真有十万块钱,这才放下心来,这些天真是穷怕了。 当即就取出来了一万块,给了虎子叔,剩下的钱留着备用。 就算是一年之内,我和虎子叔省着点用,也够用了。 至于那一千万,去他大爷的,还不如把我卖了,也不够一千万。 第二天一大早,张玉成的劳斯莱斯就停到了四合院门口。 我和虎子出来,张玉成顿时笑脸相迎,热情的招呼我们上车。 一上车,张玉成便激动的说道:“吴少爷,您终于答应肯出手了,看来我儿是有救了。” 一旁的张云瑶有些傲娇的说道:“爸,还不是我将吴少爷请了出来,这事儿你要给我记头功。” “嗯,不错,我闺女真能干。”张玉成赞赏道。 对于这件事情,我也懒得解释,并不是看在他女儿的面子上我才出手的,多说无益。 在路上,我问了一下关于他们家祖坟的事情,张玉成说,他们家祖坟还是前清的时候,一个过路的风水先生给看的,那时候张家只是永丰县城一户十分普通的老百姓。 说起来,这事儿也是机缘巧合。 清末那会儿,局势动荡,上有外敌侵略,下有官兵匪患,盗匪横行,又加上灾祸连年,老百姓苦不堪言,食不果腹。 那时候的张家,生活也十分贫困。 老百姓生活如此艰难,谁还有心情去请风水先生看风水。 张家的先祖是个十分善良的人,有一天在家门口,突然遇到了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的道士,饿的坐在地上都站不起来了,于是便将那老道带到了自己家里,拿出了仅有的俩窝窝头,给了那老道吃,算是救了他一命。 那老道为了感谢张家,便说要给他们家看看风水,在永丰县城的四周转了好几天,说是找到了一处风水宝地,以后按照他说的方位,将死去的先人全都下葬在那片风水宝地之中,可以让张家的几代后人大富大贵。 当时的张家先祖并没有觉得这老道有多高明,救他也是完全出于心善。 没料想,将过世的先人安葬在那片老道找的风水宝地之后,张家后人果真有了很大转变。 民国的时候,张家的祖上就出现了一个大财主,生意遍布大江南北。 就算是后来没落了,张家也有些基业传了下来。 一直到张云瑶爷爷那一代,张家利用祖宗传下来的那些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