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地? 三百年之后,一切都已经被历史掩盖,但是在三百年前,时间只是过去了三四十年,却还有机会知道。 看到这里,谷小白也顾不得再看剩下的那些提示,全部叉掉,转身就跑。 谷小白的卧室,就在实验室的旁边,穿过一扇门,谷小白向床上一扑,就闭上了眼睛。 如果他的认知没错的话,在这幅画上,站在一侧等待向小蛾子展示自己手中图纸的人,就是现任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一世的父亲,普鲁士立国的奠基人,大选侯腓特烈·威廉。 而其他的几个人,则分别是瑞典国王卡尔十世、丹麦及挪威国王弗雷德里克三世、波兰国王米哈乌等人。 甚至里面还有谷小白非常熟悉的朋友彼得的父亲,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罗曼诺夫。 这何止是一个刺激了得。 也可以说,北方战争的几个主要国家的国王,都在现场。 这让谷小白不得不考虑,第二次北方战争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而这个时期的真相,如果真的揭示出来,怕是能让所有的历史学家都原地爆炸。 但谷小白却不得不去发掘这段被掩埋了的,几乎不可能的真相。 这就是谷小白觉得历史最操蛋的地方。 它像是一个荒谬而不负责任的编剧,随意地编写着历史,而又通过随时修改后世记载的方式,把一切荒诞不经的历史都抹平回到所谓的正轨。 欺负的就是人类的寿命太短,没有人能亲身经历这一切。 别说现代人无法知道正确的历史了,在时隔四十年之后的1697年,当时这幅画里的人,就都已经去世了。 在缺医少药的十七世纪,即便是对这些国王们来说,四十年的时光,也是非常难以逾越的鸿沟。 谷小白能做的,恐怕就是从他们的后代身上,寻找答案了。 谷小白的眼前,一片光芒流转,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又是一个熟悉的房间。 正是他在柯尼斯堡和彼得一起下榻的行宫。 谷小白推门走出去,就看到对面,彼得正穿着盛装走了出来。 “咦,小白你回来了?怎么样?你知道什么线索了吗?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吗?”彼得问道。 谷小白低头看去,就看到自己一身白衣已经变成了灰扑扑的颜色。 再看向窗外,景色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显然已经过去了不少时日。 《白马篇》给了谷小白在任何时间召唤照夜的能力,这也让谷小白在这个时代的行动力得到了极大的拓展。 一匹马的最高时速,大概在80公里左右,但是这种速度是赛马在冲刺时才能跑出来的。 正常马匹奔跑的时速只有20公里,即便是全力奔跑也只有40公里左右,就这样也只能持续很短的一段时间。 但是被系统召唤出来的照夜不同。 它本质上是在“做梦”,把自己的意识投射到了一个系统创造出来的投影里,它的思想有多快,就能跑多快,所以它可以以时速50公里长距离奔跑。 环绕波罗的海跑一圈的话,大概有4000公里的距离,如果不眠不休的话,需要80小时。 当然,如果不眠不休的奔跑,谷小白自己也受不了,不过他也不用环绕波罗的海一圈。 这段时间,他去了许多的地方寻找小蛾子的踪迹,顺道还采了风,得到了许多波罗的海沿岸的第一手的音乐素材,用在了自己的《北大西洋狂想曲》上。 但他上一次还在更北的地方,却没想到再次穿越,却又回到了柯尼斯堡。 “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