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当初谷小白在舞台上直接对自己脸盲的表现,让约夫姆觉得…… 果然,自己是个不值得被人记住的人吧。 看到约夫姆拎着琴箱离开,那名女生道:“啊,他拎着琴箱呢……” 这个季节的德国,还是很冷的。 刚才进门的时候,约夫姆穿着羽绒服围着围巾,在室内的时候,脱掉了衣服,就露出了下方的一件Polo衫,和普通的中老年人没啥区别。 此时约夫姆穿上了外套,拎起了琴箱,却让那名女生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 “啊,他也是一位音乐家吗?” “拎着琴箱的也不一定是音乐家啊,说不定是修乐器的。”男生面色有点不好看,但还是在嘴硬。 旁边,一名服务人员走了过来:“约夫姆先生,您这就离开了吗?是我们的咖啡让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不,咖啡很好,只是我已经不需要咖啡了。”约夫姆道。 服务人员帮他打开了门,恭敬送他离开,这才转回头来,纳闷道:“约夫姆先生怎么了?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噗,约夫姆先生的脾气本来就不太好,一天倒是有一半时间在生气……” “不过,刚才约夫姆先生进门的时候,心情还挺好的……” 两个人悄悄吐槽着,看到旁边几个人盯着他们看,连忙压低了声音,躲到了一边去。 这边,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突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名女生突然道:“我吃完了,你们呢?” “走吧,我也吃完了。”另一名女生道。 刚才那满嘴跑火车的男生也打算站起来,女生道:“我们还有点别的事,之后再约吧,先走了。” “不是,我没有胡说,我朋友真是这么说的……”这男生连忙追了上去。 安东·约夫姆离开了咖啡店,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家。 到了这个时候,他的满身疲惫才涌了上来,坚持着洗了个澡,然后倒头就睡。 睡了不知道多久,他被门铃声惊醒了过来。 家里的女佣,已经被约夫姆放假了,他只能挣扎着爬起来自己去开门。 约夫姆打开了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一名之前采访过他的记者。 “您很有品味,先生,您应该相信自己的判断。” “可是……网络上说……” “网络上说过很多我没说过的话,如果您相信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来采访我呢?” “约夫姆先生,如果您被劫持了,您就眨眨眼。” 约夫姆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就是这个所谓的老师! 本来兴致勃勃的吃瓜,结果发现吃的是自己家的瓜,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 突然喷了咖啡的约夫姆,换来了旁边四个年轻人的侧目,约夫姆喷了咖啡还不算晚,还在那边剧烈咳嗽了半天,被呛到了。 咖啡店的服务人员走了过来,想要说什么,约夫姆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 妈呀,吃个瓜,差点把自己的老命都搭进去。 这可太刺激了。 然后他更是疑惑了,他印象中,自己好像没有弟子,在柏林艺术大学啊。 能算得上他的弟子的人都没有几个,大多也只是随手指点过,安东·约夫姆可不是好为人师的人。 甚至他和柏林艺术大学的交集都没多少,毕竟安东·约夫姆本身也不是德国人。 想了好久,他隐约记起来,前两年的时候,他曾经受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