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状态,一段华彩的间奏,让全场的人都跟着舞动了起来。 这段改编他们练了一整天,而这一次,比他们之前练习的每一次都更好。 现在他们的水平,大概和当初刚成团的非白即黑差不多。 如果谷小白在这里的话,大概会挑出来无数的毛病。 但是这会儿,谷小白正在后面酣畅淋漓地吃火锅呢,压根就顾不上他们。 而他们,在舞台上也已经玩hih了,把这段本来并不长的间奏,加长了,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变奏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们觉得差不多了,情绪也到了,几个人又回到了主旋律。 “Потомзаллэтовсешампанскм 然后我们的杯子倒满了香槟。 Онговорт: 他说道:……” 阿历克赛退到了一边,胖子亚格利奇凑上前,用怪腔怪调的俄语唱道: “вообще,тыктотаков? 您,到底是谁? Вотя,наследнкафрканскй. 比如我,我是非洲的子民……” 这怪腔怪调的声音,引得全场又是一阵欢笑。 那边,阿历克赛刚打算继续唱,突然看到维克托莉雅跳下舞台,把一个人拽了上来。 他眼睛一亮,后退一步,维克托莉雅已经把话筒凑到了那人面前。 “呃——”那人一脸懵逼呆滞地看着舞台下。 大家也都抬头看着他,有些人突然瞪大了眼:“啊!!” “是他!” 舞台上,伊利亚索夫一脸懵逼。 他不过是来看看谷小白的演出,来现场捧个场。 万万没想到,竟然被人拽上舞台。 看还有许多人没弄明白,维克托莉雅道:“我们的老师,伊利亚索夫先生!” “哦哦哦!” “噢噢噢噢!” 这下子大家都知道他是谁了! 不知道谁开始,热烈的掌声响彻了全场。 维克托莉雅更是把话筒从话筒架上拽下来,戳到了他的面前。 歌词停了下来,但修理工乐队的几个人,依然在弹奏着旋律,鼓励地看着他。 场下的观众们,也在看着他。 阿历克赛又弹奏了一遍前面吗的旋律,然后到了他那里,猛然一停。 伊利亚索夫接上了! “Ая,говорю,технологПетухов. 而我说:我是工程师别图霍夫。 Иэтоявамделаюракеты 而且我会给你造火箭! ПерекрываюЕнсей 我会在叶尼赛河上造大坝! Итакжевобластбалету 而且在芭蕾这件事上, Явперед,говорю,планетывсей 我超过了全世界! Явпередпланетывсей! 我是世界第一!” 现场的观众们“哗”一声,掌声雷动,然后哈哈大笑。 万万没想到这老头唱歌还很好听! 有点男高歌唱家的意味。 难道,谷小白身边的所有人,都被谷小白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