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的话,恐怕路人都要帮忙报警了。 “唯一的真相公众号的。”高应钟道,“我们在后台联系过。” “哦,是你?”胡兴德眼睛一亮,“你竟然真来了?” “那当然,我们对江卫这种奢靡成风,严重违反价值观的公众人物,也是深恶痛绝的。”高应钟道,“来,我看你刚才那顿饭也没吃多少东西,我请你。” 高应钟挥手,示意服务员过来点餐。 服务员偷偷翻了个白眼,还是走了过来,不太情愿地点餐。 附近的人,也都露出了鄙视的神色。 没想到,这种垃圾也能有人看得起?这就是所谓坑瀣一气吗? 高应钟对这种眼神,已经很习惯了。 他之前当过记者,去过很多地方采访,也曾经采访过许多在别人眼中十恶不赦的角色。 再说了,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从胡兴德这里搞到猛料了。 一个明星,是经不住深挖的,任何一点丑闻,都可能让他们万劫不复。 高应钟不信,江卫能抗住这种深挖。 作为一名曾经的记者,他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人是完人,也没有一个人能经得住深挖。 而越是道德上看起来毫无瑕疵,冠冕堂皇的人,私底下越是龌蹉。 特别是胡兴德还是一个曾经和江卫朝夕相处的人。 在高应钟和胡兴德两个人在深挖江卫的过往时,在东城,蒋明初也在纠结。 作为校歌赛曾经的导师,蒋明初和谷小白等人都曾经有很多次的接触,与江卫也是熟识。 蒋明初还以谷小白为研究对象,研究谷小白的发声体系,在谷小白的实验室里呆过很长时间,那段时间经常出入谷小白的办公室,和整天守在门口的江卫处的不错。 所以蒋明初也接到了一张请柬。 接到请柬之后,蒋明初又是开心,又是忧虑。 开心的是,自己拿到了这么一张请柬,蒋朵朵不知道开心成什么样呢。 而忧虑的,则是这张请柬,只能带一个人同行,自己如果带蒋朵朵去的话,妻子就只能自己在家等着了。 蒋明初对自己的妻子很是尊敬,也并不觉得孩子就理所当然应该得到全家最好的,其他人都要让路。 更不觉得孩子的需要,就应该侵占自己或者妻子的需求。 毕竟,妻子也特别喜欢谷小白,好几天前就曾经叨叨着,想要去参加这场婚礼。 虽然蒋明初觉得,就算是把这事儿告诉妻子,妻子恐怕也会把机会让给蒋朵朵。 但这么做不妥。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纠结。 该怎么把这件事情告诉妻子和女儿,又该怎么商量出来一个解决的办法。 今天,他终于做出了决定,打算再买一张票。 实在是不行的话,可以找人合买,毕竟一张票其实是两个人,加起来十五万的话,一个人七万多,对蒋明初来说,能负担得起。 现在,网络上其实有很多人都在考虑合买,拼团的人挺多。 蒋明初是想要听听女儿的意见,看看女儿有没有想要一起去的朋友。 当然了,对任何一个中产家庭,七万多都算是一笔巨款。 蒋明初是教声乐的,各种外快收入,额外的教学机会比较多,还经常有各种舞台的表演,即便如此,这笔钱也够他赚一阵子的。 毕竟他并不是什么流量明星,不过是一个专辑在云村的评论数才几百个的歌唱家。 但是他还是决定,用这笔钱,帮自己的女儿实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