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如何?” “禀校尉,战损22人,受伤27人,重伤3人。” “歼敌几何?” “约千人,还在统计中” 战损只有数十人,歼灭敌军却足有千人,这还是以八百对千多人,完全不对等的战斗,完全不对等的战绩。 从这里,都能听到身后士兵们的欢笑声。 “嗯”少年却依然平静,“命令士兵们好生休息,明天日出之前,继续长途奔袭!” “是!”身后那人转身去传令了。 少年转过头来,看向了身后鲜血满征衣的士兵们。 感受到了少年的目光,所有的士兵们都静下来,用充满了崇敬的目光看着他。 少年已经解下了身上的盔甲,甚至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干净整洁,完全不像是刚刚鏖战之后。 伫立河边的少年,面若冠玉,俊美无俦,双眼淡漠似乎没有丝毫的感情。 这位将军,他并不爱兵如子,也不与兵同乐,甚至有点骄横奢侈。 但这并不能影响士兵们尊敬他,渴望追随他。 因为这是一位能打胜仗,能让你活下来的将军。 “禀校尉,俘虏已经清点完毕”一名士兵又前来禀报。 “有多少人?” “152人。” 少年移步前行,几名卫士慌忙紧紧跟上,一百多名神情萎靡的俘虏,看少年的眼神,像是在看地狱来的恶魔。 “我要25个人加入我的铁骑,愿意加入我的站出来!” 人群瑟缩着,不多时,有人慢慢站了起来。 “其他人杀掉。”等到人数够了,少年一挥手。 旁边,士兵们刀兵齐出,血流遍地。 “你们不能杀我,我是若侯,我是单于的祖父”突然,一名老匈奴人叫了起来,“我可以让人赎我回” “噗”一声,一根箭矢射入了他的胸口,他咳咳几声,再也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倒地而亡。 少年金弓垂下,转头看向了站出来的那二十五名匈奴兵。 匈奴兵在他的目光之下,瑟瑟发抖,像是几只被扒光了毛的小鸡。 “在我麾下,只有一个要求,令行禁止。” “从我令者,飞黄腾达,违我令者,立斩无赦。” 说完之后,少年转身,走向了河边。 一个华贵的营帐,已经支了起来。 一名随从快步追了上去,压低了声音,问道:“校尉小白,你还好吧。” 少年顿住了脚步,他的目光看着眼前波涛汹涌的河流,他闭上眼睛,再挣开时,眼中那宛若冰封的冷漠已经融化。 “还好江卫,你没受伤吧?” “一点小伤,已经处理过了。”江卫摸了摸自己左臂的箭伤。 “晚上好好休息,还有十五个小时,明日一早,我们突袭罗姑。”谷小白道。 “嗯。”江卫应道。 谷小白看着眼前的大河,继续沉默着。 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他也不曾想过骏马谣的试练,竟然是征战漠南。 正是因为在决赛初赛之前,进入了骏马谣的试练,他才一往无前地决定,唱最狠的少年行不行。 就算是唱完之后,结果再怎么糟糕,又怎么难得过率领八百铁骑,孤军深入敌军腹地? 天知道,在这之前,他不过是一个象牙塔里的少年,他又如何去征战、厮杀? 以己度人,天潢贵胄的霍去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