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臭袜子,会死人的。 王海侠搓手,又搓手,一时间,四个焦虑的单身狗们,像是四只脑袋碰脑袋开会的大头苍蝇,两只手搓得都掉皮了。 “是谁提议今天晚上要庆祝,什么也不能干的?”王海侠发难。 “是你。”赵默道,看得出来,说了这两个字,他已经难受到要毒发身亡了。 周先庭两条腿下意识地用力,似乎想要在凳子上悄悄扎个马步,谷小白两眼向上看着天花板,神游物外,已经快要进入自己的记忆宫殿了。 但是他们都还在憋着。 王海侠内心深处那团火焰,终于忍不住了,他拍手道: “我们来写歌吧!” “写歌?” “嗯,白墨听霞到现在都只有一首作品!是不是也太孤单了?我看许多参赛的音乐人,已经写了好几首歌了。”王海侠道。 “好主意。” “写歌。” “嗯。” 其他三个人同意,一拍即合。 这么无所事事,真的要把三个人憋出病来了! “写什么呢?”谷小白把电钢拉了过来。 “我要写一首骂人的歌!”王海侠挥手道。 “还写原来那种模式的?”谷小白拿出笔,打算作曲。 卡农进行,4536251,这些我熟,看我五分钟再给你写一首 “小白你有点理想好不好!我们要挑战点新难度!”王海侠对毫无梦想的谷小白表示鄙视。 然后王海侠就被周先庭鄙视了:“离了小白,你会写歌?我看你是要喊麦吧,这个我熟。只要善用这、那、你、我、他,人人都可以喊麦。” 说着,周先庭从旁边拽过来了一把卡宏鼓,啪啪咚咚地先打出来了几个节奏,然后开口唱: “锄禾你日当午, 汗滴我禾下土。 谁知这盘中餐, 粒粒他皆辛苦怎么样?怎么样?” 旁边,王海侠默默翻了个白眼。 “至少我们要rap好不好,喊麦多ow啊!不过这节奏不错。这个节奏留下,然后再加点别的” 谷小白来到钢琴前,随手在键盘上按出来了几个低音,往复循环,帮周先庭丰富了一下节奏。 “嗯,感觉有了。”王海侠跟着节奏,点着脑袋摇头晃脑:“哟,哟” “半杯啤酒下肚, 老子满心不服, 唱歌比喊麦还土 全世界都说想吐 想要请你闭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你可知道我用心良苦, 有胆别让粉丝把你维护。 啊哼,啊哼。” 王海侠晃着脑袋,有点接不下去了,一直在哪里啊哼,啊哼。 周先庭想要接,但是一时之间接不下去,旁边赵默拍着自己的大腿,打着拍子接了下去。 “抄袭打榜中伤我的全部 无耻羞辱恶意让我觉悟 什么原创什么梦想 什么礼义廉耻 不过是一块遮羞布 什么才华什么比赛 什么华语乐坛 比不过口袋里的钞票数目” “狠!”王海侠给赵默比了个大拇指。 然后又接了下去: “你们嘴里一个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