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大多了,基本是中年或更大年纪的人,男女比例八比二。装修风格有时代感,落棋的声音此起彼伏,让空间中弥漫着静谧的气息。
“这个校服,是那家直升的贵族高中吧。”一位五六十岁的男人说,“叫什么……来着?”
“嗯,我是冰帝学园的学生。”
“对对对,”另一个老年男子说道:“我的外孙和你同一所高中,刚刚去了海外交换旅行。”
接着棋室里就掀起了一股讨论升学的热潮,凛花为这热情惊奇……有些退缩,但这样直接走太不礼貌了。
“你们几个,不要把小姑娘吓跑啦!而且还有其他客人!”接待的女性叉着腰对说话的几个客人说,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转而朝凛花笑道:“你叫什么?”
“叫我凛花就可以了。”她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还不错,而且也不想随意对陌生人说自己的姓氏。
“我是市河晴美,你也叫我晴美姐姐就可以了。”
“姐姐,不是阿姨吗?”有人吐槽。
“北岛先生,我不会因为你是常客就留情。”晴美头上几乎要蹦出一个井字.“小凛花,你下过围棋吗?”
“没有。”她摇了摇头,“我会下国际象棋,但是没有下过围棋,不过……”她看向棋盘,“日本的围棋棋子和我见过的不一样,下面不是平的,放下去不会摇吗?”
“啊哈哈哈哈。”有大叔笑起来,“这个问题问的好。市河小姐,你让这个小姑娘体验一下吧。”
“我本来就有这个打算。”似乎觉得她说得很有趣,“那就坐里面的空位吧,北岛先生,麻烦你指导一下。”
“噢,交给我吧。”留着光溜溜的背头大叔朝凛花招了招手。
她朝市河小姐微微鞠躬,说了声谢谢,走了过去。真是个有礼貌的女孩,市河晴美心想。
“小姑娘,你说以前看过的棋是在哪里看过的?”北岛先生问。
“中国。”
“你到过中国吗?”
“我的母亲是中国人。”她说的是真话。
“噢——那你岂不是会说中文。”
“嗯,会的。”她帮忙把桌上的棋放进棋盒里。
“那小凛花是外国人?”晴美小姐有些惊讶地问。
“对。”
“日文说得不错啊,听说中文很难。”北岛先生问。
“的确听过很多人这样说,”她微笑道,“北岛先生是在学中文么?”
“不,我这么大年纪很难了,是小亮老师在学。”
“北岛先生,他不喜欢别人叫他老师啦。”晴美小姐再次接话。“小亮学了有两年了。”
“小亮老师已经是七段选手了,当然要加老师。”
“不好意思,小亮老师是?”凛花觉得很有趣,北岛先生像是在称呼尊敬的人,晴美小姐则像在叫一个孩子。
“啊,一说曹操,曹操就到。”晴美小姐朝着门外说,北岛先生叫了一句小亮老师。
“说我什么了?”凛花在清脆的落棋声中模糊听到有年轻人的声音,声线平稳温和,带着一丝金属的冰凉质感。好听。凛花做出了判断,于是好奇回头。来人一身深蓝西装衬得身形高挑修长,绿色及肩长发,脸上还有些疑惑,已被浮上的微笑盖过。
“我们在说恭喜你拿到了七段的头衔。”市河晴美笑道,“恭喜,小亮!”
“明明我想先说的,”北岛先生大声叫道,“恭喜小亮老师拿到七段。”
会所里一阵此起彼伏的“小亮老师”、“恭喜恭喜”的声音,她充分察觉到这个长相清秀,声音也好听的男孩是多受欢迎。
“这就是小亮老师。”北岛先生简直像在介绍自己的孙子那样自豪,对凛花挤了挤眼睛。小亮老师带着些还未逝去的少年稚气,纷纷道谢。在人群中看到凛花时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下,和他差不多年纪,穿着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