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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今天第二次没有目的地活动。她躺在安卡的背上,岛外的夜空太美丽,让她再也不想回去,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回去的必要,住处到处都有。
自己真的是十岁吗?麒麟在心里自嘲,连母亲的离去也没让她的悲伤持续太长时间,这就是忍者没有感情的那一部分?她反而觉得自己是被培养地失去了人性,母亲一直说‘可以为在这世上却没有得到的东西悲伤但决不能为回不来的东西流一滴眼泪。’自己现在真做到了。她拿出怀里的镜子又看了一遍,看来母亲和红发男子是互相喜欢的,可最后没在一起,母亲说是因为自己的出生,具体缘由她还不清楚。闭上眼睛把红发男子的相貌在心中描绘了一遍。记住了。
“安卡,降一些高度,我们去火之国。”麒麟挠了挠安卡的背部,钻到厚重的羽毛下,秘术水遁·空消耗的查克拉多了些,同时还受到了沉重的心理压迫的缘故,身体倍感疲惫。
从最近的国家开始,总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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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空腹了两天,在空中抓到了野鸟却没有火,用水洗净后,她盯着它看了好久依旧无法下咽,现在并不是什么战乱年代,能吃的东西可以找得到的,只是她不准备在大海上降落,随身也带了兵粮丸,可是母亲曾说不到执行任务的时候最好不要吃,会加速衰老。麒麟就是这么个别扭的人,明明想挣脱束缚又常常把自己困在原地。第二天深夜,她到达了火之国境内。安卡向下俯冲,盘旋在散落着木质房屋可以算得上是个镇子的上方,她一跃而下落在硬实的土地上,安卡也随之扑闪着翅膀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站到麒麟的肩头,麒麟瞧了这家伙一眼,把手指放在安卡嘴边,它用尖利的喙啄破,闻了闻后开始吮吸,主人的血是它唯一需要的。
当麒麟走到最近的一条溪边时,安卡已经喝饱了,它一跃冲入云霄。麒麟捡了些树枝,互相摩擦了很久才擦出火星,她用粗一些的树枝架成烤火架。安卡已经抓了好几条鱼丢在地上,它们徒劳挣扎着,试图逃脱命运。冷风嗖嗖游走在空中,安卡闭眼假寐,麒麟从怀中拿出镜子,轻轻抚摸着边上的花纹。
时间带来的痕迹沉淀地太快,她不确定,母亲的逝去竟然才刚刚几天而不是几个月甚至几年?听说使人成长最快的事情就是经历最亲近的人的死亡,看来的确如此,这是她记忆中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觉到生命从手中溜走。
一切似乎是驾轻就熟,她甚至不用考虑第二步应该怎么走,这里的一切和岛屿一样让她觉得莫名熟悉。只要再半天她就能到木叶——火之国的中心,也是最大的村子。她现在只需想一个借口进去,对了。麒麟走到溪边,伸出双手捧起一剖水,只要在脑海中想象......水之国暗部的面具。毫无犹豫地用苦无把长发割至披肩长度,固定好面具,三道血红的利爪横贯中央,是从哪儿看到的呢?一股这种似曾相识的温度从面具上散发出来。是谁隔着面具在亲吻她的额头?黑夜里眼泪滑落下打在手背。
醒来的时候竟是清晨,麒麟靠在一棵树上睡着了,阳光打在脸上唤醒了她。身体摇晃着站起来。昨晚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摸了摸自己的脸,面具滑到了脖子上。她用清水泼洒在脸上,重新戴好面具,安卡用锐利的黑色瞳孔盯着她好久才让她坐到自己的背上,需要安卡的原因有很多种,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麒麟的体力并不是很好,无法像其他忍者一样长时间奔跑。
水之国被海洋和山峰同时包围,远离大陆,因此很少介入他国的琐事。麒麟执行过的任务百分之九十八都是在本国,包括暗杀叛忍,不利于国家的人,以及大名。开始是和别人组队,后来拥有一定经验,每当要长时间执行任务的时候她就会向母亲借安卡,比起陆地,她更爱天空,高的地方让她觉得心安。在天空上的时间不会无聊,她属于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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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看到进入木叶村的大门,她站在距几百米处,用瞬身术穿过去,空气中的水分告诉她周围查克拉密度的明显不同,有结界。但搜索还是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