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7 / 7)

精神恢复许多,她喜欢令人无言或无措。

“我从没见过面父母的样子,是我出生的地方养育了我,而非单个的人。”

“那么,你一定很爱你的故乡。”“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相互需求,它曾经庇护我,我也将给予它回报。”

“是哪里,可以说吗?”

“当然,”他微微点头,“流星街。”

“流星街……?没听过。在哪里?是这个国家吗?这个名字又有有什么含义或来源?”

“不在这个国家,是个小地方,很少有人去。至于你第三个问题……第一次有人问我。我也感到疑惑,不过从未问出口,因此思考过后也没有得到证实。像我们现在所在的城市名,是出自松风先生的小说,我也能笃定地说它作为地名有其特有意义。”

“直接说你不知道不就行了?”“啊,的确。”

晚饭后开始电闪雷鸣,雨闷了一阵没下下来,保险起见吉叔开车送库洛洛回家,玖想听雨声,住到阁楼里。阁楼外风暴肆虐,玖躺在开着空调的阁楼里哼小曲儿,是她最喜欢的隔壁国家歌手月山的慢歌。

“……愿いが叶うなら,ただ会いたい。”

“……倘若愿望能够实现,就让我见你一面。”

玖唱着心里极为难受,闭上眼睛脑子里都是R氏的花色时期,就这样不安地进入梦乡。第二天早晨吉叔没来接她,联系不上。一个人去上学的途中不详的预感在脑袋里捋起几把细土,在班主任那里得知学校也找不到库洛洛·鲁西鲁时尘埃落定,强烈的直觉暗示她这很不寻常。

在网路上浏览了昨天和今天的当地新闻后未有发现,她在教室中坐立不安,干脆以身体不适为名离开学校。和老师说有人来接她去了学校附近的三居室房子,在里面换上便服后出门。期间不停刷新新闻和社交软件的界面,像极了手机上瘾者。

周一的艺术中心里闲散几人,检票员是同一人,微笑地和她打招呼,“昨天和你一起的男孩今天也来了。”

“是嘛,真巧。”

“你们不用上课吗?”“今天不用。”她不假思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