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程西刚刚看清这一幕,床铺就微微下陷,陈慕也拎着易拉罐手轻抬,脖颈微扬,喉结上下滑动,灌下一口可乐。 伸手从床上捞起她,身体俯下来,甜丝丝可乐裹着气泡渡到她嘴里,面前胸膛火热,陈慕也在她耳边落下了两个字,不知足。 “继续。” 这个下午炎热漫长,空调无尽吹,床单皱不成样子,她裹在其中,承受着起伏潮涌。 浑浑噩噩间,脑中只涌起一个念头。 ——是谁说体力不。 - 周末关在家,两天荒唐。 她不知平时看起来自持禁欲人,开了荤会是这副模样。 程西身体素质不是差,在节目里各种爬山运动,一天下来游刃余,如今却浑身如同散架,腰酸背痛,唯躺在床上轻松几分。 反倒是那个走几步路似乎就会累人,精神充沛,还抽空在客厅,抱着电脑修改了几个方案。 时不时进来看看她,碰碰额头摸摸脸,好像她在是病,躺在那休息。 心情好时,还要捧着她脸低头下来亲亲缠缠片刻。 周日晚上是陈慕也做饭,吃完,程西就把赶出门,自己折返床上,拉高子蒙住头,睡个舒服觉。 纵两分不情愿,陈慕也还是陆陆续续把自己东西偷渡过来,不知不觉塞满了她房间。 好在还存些许分寸,没在工作日折腾她,偶放纵,大多克制,只是周末前一晚,程西二天永远会睡到日上三竿。 彼此工作也慢慢走入平缓期,空闲时间变多,晚饭后,还剩余去附近公园散散步。 沪市夏天不紧不慢来了。 西瓜不限量供应,冰箱里塞满汽水,客厅风扇也呼啦啦没停歇。 还是一如既往爱喝冰可乐。 程西在看到可乐,就觉晃眼,平时里更是不碰,反倒是陈慕也总爱作弄她,时情到浓处,依然喜欢往她嘴里渡。 凉丝丝,舌尖上炸开气泡,就好像她那一刻疯狂搏动心脏。 八月份,程西陪陈慕也回了趟京州,去参加爷爷八十大岁寿宴,在宴席上,程西终于见到了父母。 两位各自婚后,又了孩子,老来子,一改先前对小孩不闻不问态度,如珠如宝捧在手里。 期间一个不顺心,几岁大孩子就哇哇哭泣,周围人手忙脚乱哄着,席上乱成一团。 程西着糟心,看着也糟心,无声在桌子底下握住了身旁人手,陈慕也低垂着眼,没什么表情,手里却拉紧她。 在寿宴上,老人家又突然起身,宣布了一件大,名下所资产从今往后都交于长孙,陈慕也,手续早已让律师去办,只待更名落户。 这个话一出来,席间所人面露惊色,唯独父亲沉默半响,出声赞成。 不赞同另其人。 陈慕也并不想要这笔钱,一顿饭不声不响结束,同老爷子上去书房,关起门聊了许久,出来之后脸色疲惫,神情却妥协。 回去车里,后座昏暗低沉,程西才知,那笔钱是补偿,也是抚慰,大抵是所人都知,在这一路成长中,终究亏欠了。 当初陈慕也父亲执意同母亲结婚,家里并不同意,双方僵持斗气,老人也不管不顾忽视了多年,未曾派人照料。 车窗外光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