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干爹...我干爹的精英兵都在路上了!都在路上了啊!” 话音未落,装甲车冲进大堂,撞碎了沿途的小喷泉和大理石桌台。 车辆冲进酒品商超,撞裂了小七身侧的装饰墙。 兰应龙捂着大腿的伤处,头发也不剩下几根,但是要笑出自信和强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死吧你!等死...” 江雪明从车上走下来,与爱人一样,往冰桶里取来一些水,想把脸洗干净。可是他看见冰桶也是红彤彤的,没有一点干净水了,有些难办——因为手上都是血,没有办法拿日志出来记功德,写罪过。 于是江雪明问:“兰应龙先生,洗手间怎么去?” 精英兵的手臂被装甲车撕断了,挂在汽车的前鼻保险杠上,冲进酒水商超的那个瞬间带到半空,打中吊灯,终于扯断了肉沫子,突然落下—— ——这条断臂掉在兰先生怀里,似乎在诉说着一个无声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