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受害人。 “我没办法说下去了...我没办法。” 雪明:“所以你当时,想用裸绞杀死这个舍友,对不对?” 小豪点了点头。 雪明站起来,走到西蒙斯主任身后。 “像这样?” 强而有力的右手勾带西蒙斯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是按压在主任的后颈上,要彻底断绝颈部大血管的血液循环。 西蒙斯惊声尖叫:“不不不!不不不别拿我当示范呀!” 可是尖叫声只喊出来一半,雪明就完成了固锁动作。 小豪立刻摇头:“不是的!我没有压住后颈...” 雪明松开左手,提起西蒙斯主任的半个身子,放这位老哥哥心血循环自由—— ——其他老师紧张起来,却看见枪匠那副挟持人质的肢体动作时,都不敢上前阻拦。 雪明:“为什么没有压住后颈呢?这样是没办法制服敌人的。” 小豪擦干净眼泪,一对大眼睛红彤彤的。 “我想,要是真的把这小王八蛋杀了...” 想到此处,豪哥气得笑出声来。 “我...我该怎么还债呀?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哦,你早说嘛。”雪明立刻松手。 西蒙斯两腿一蹬差点背过气去,句身勐喘像是一条颓废老狗,指着雪明却不敢说什么。 雪明拍了拍豪哥的肩,把小豪带到各位老师面前走了一圈。 “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人应。 雪明就接着问。 “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有,我再把裸绞演练一遍?” 雪明指着其中一个老师—— “——这位先生好像怨气很大噢。要不要来试一试?看看我能不能用这个小孩子的手法杀死你?” 紧接着那怨气全都消散,变成尴尬的笑声。 雪明对小豪再次强调,来到受害人父母身边,苦口婆心的说。 “下次你要记得。能偷袭就不要约架,能群殴就不要单挑,能用工具就不要徒手,能逃脱罪责,就不要主动承担——墓志铭...” 豪哥立刻点头:“墓志铭上不能写对方全责。” “就知道背书——”雪明翻了个白眼,转到受害人这边来,与那两位父亲母亲说:“——听到了?” 这两位父母是西蒙斯抓来对豪哥施压的工具人,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 雪明大声吆喝,一下子变成爆发的火山。 “听到啦?你们的儿子差一点就死了!听到了吗?” 他抱起豪哥的手,在两位父母面前摇晃。 “这双手可以杀人!只要他把左手搭在你儿子后颈上,用力压住三十秒!他就会死的。” 他抓住受害人的头发,把脑袋扯近了好好说明。 “你真的会死的,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害怕?为什么呢?自然界里的动物都知道生命很珍贵——会保护自己。” 指着小豪的脸,雪明几乎怒不可遏,与这一家三口说。 “你们一个月多少工资啊?几千块?几万块?陪西蒙斯主任玩什么命呀?” 西蒙斯立刻喊:“哎?!你不要血口喷人噢!” 雪明终于收起怒气,他看着眼前几乎痴呆发傻,吓得魂不守舍的受害人家庭,立刻拉着豪哥回到主任身前。 “打架斗殴,校规怎么算?” 西蒙斯撇撇嘴:“记过,关禁闭,十四天。” 雪明:“朝同学餐盘里吐口水,浪费食物,有实质的早恋行为,带女学生进男生宿舍,以侍者为由头进行语言攻击威胁挑衅,这些怎么算?” 西蒙斯:“这是邵景豪的一面之词...” “要我把我班上的女同学喊过来当面说清楚吗?这位只配强者拥有的美人,是我的学生,不是你的。”雪明一字一顿的说,又转过头去与老师们讲:“要不要大家再聊一会?多聊几个小时?把事情都讲清楚了?” 西蒙斯还想说点什么—— “——受害人做的确实不对,但你的学生真的想动手杀...” 雪明卷起袖子,准备给西蒙斯再松松筋骨。 “还说杀人的事情是吧?那就聊回这个话题咯?” 西蒙斯抿着嘴,终于作罢。 “散了吧,下午还有课。大家都散了吧。” 雪明拍着豪哥的屁股,把学生推出澡堂大门,多吩咐了一句。 “照主任说的!去学生处签字写检讨,带好床褥棉被,去禁闭室报道。” 豪哥:“是!” ...... ...... 等到人们走了。 雪明收拾好两把矮椅,又伸手去拿西蒙斯的靠椅。 西蒙斯:“阁下不想和我们交朋友,也不想把学分还给我们,是要斗到底了?” 雪明:“怎么交朋友?有话直说。” 西蒙斯:“我们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