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狠。” “救命...救命...”劳伦斯还没能领会这句话的意思,疑惑的看着曾经无比熟悉的好兄弟。 在这个时候,米力克轻车熟路的拔出剁刀,拖割出更深刻更恐怖的开放性伤口。 劳伦斯马上就看见自己的肠子流了出来—— ——米力克将刀子交给马路牙子旁凑上来的年轻小伙。 “你知道这家伙是谁吗?”米力克扶正了劳伦斯的脑袋:“他的名字叫马克·来斯利——美国人。死于过量注射海洛因。他的孩子是银贝利的东区管事。哪怕你害死这孩子的父亲,他依然要饱受屈辱,为杀父仇人办事。” 劳伦斯惊恐的骂道:“他妈的...” 没等更多的脏字蹦出来,这年轻的黑哥哥挥刀噼开劳伦斯的脑袋。 教祖大人只觉得头疼欲裂却没有立刻死亡! 他的神经错乱意识迷离,似乎都触碰不到死亡的境界。 米力克把剁刀从劳伦斯的颅脑中拔出。继续提着这副烂肉往前走。 来到小西门街口旁边的聚居地,一个孩子正在踢足球,那是小时候的黑手套。 “我死以后,你挑选的每一个执剑人候选者都有我的影子。你给他们整容,换皮换脸——”米力克将剁刀交给幼年的黑手套,与劳伦斯说:“——用药物控制他们,教他们作战,教他们杀人。入学的第一份作业,就是像你一样,手刃自己的父母,认你作干爹。” 米力克一脚踢在劳伦斯的膝盖上,要这恶魔跪下。 小黑手套提着剁刀,将劳伦斯的手指头一根根砍下来。 与此同时,米力克在处刑阶段不温不火的说。 “你这个虚伪却软弱的人渣,要与我讲兄弟情谊,却在人生中最重要的这天——把我最敬重,最喜欢的伯父伯母都害死!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啊!劳伦斯·麦迪逊!” 语气从平静缓和到暴怒癫狂。 “我没有爹娘管教,是小偷出身,伯父与我说——人活着可以犯罪!若是为了生存!那不是我的错!是执政官的错!” “我只有你一个朋友,你却不想做人!伯母与我说——儿女在父母眼中都是宝贝,任何事情都能原谅!是他们管教无方!” “为什么你要把我得不到的,最重视的,最在乎的人都杀死!为什么呢?劳伦斯!” “你却还要与我讲情谊?难道只为了那一句圣经里的寓言故事?” “耶稣要和小偷一起行刑?” 米力克将软弱无力的劳伦斯拖拽着,走过两百多公里,血流了一路,走得极慢极慢。 穿过城区郊区,每有一个人走上来,就会从米力克手里接走剁刀,在这头恶魔身上补一刀。 来到甜湖城外的无名村庄,两人再次来到医护所。劳伦斯身上已经不见一块好肉。 “这一回我多准备了一支万灵药。”米力克这么说着,为大哥治好伤。 劳伦斯几乎衣不蔽体,手指头丢了几根,却没有放下火狐狸媚药,依然死死攥住了箱子。 “你他妈的...你...你...” 教祖大人被这些凶神恶煞消磨掉所有精神力,连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来。 他的心中只剩下恐惧和懊悔,最终连懊悔都消散,变成纯粹的“恐怖”。 珊妮·布克又一次来到他面前,总是那副忧心忡忡的神态,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小护士拿走米力克的剁刀,却没有对劳伦斯动手—— “——珊妮...”教祖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想着女人总是软弱的,总会对弱者网开一面,他已经如此狼狈,哪怕看在哈斯本的份上,或许会饶过他这个生父,身上也不必多出一条刀疤了! “交给我吧。”珊妮与米力克说,两人合力把陷入死门的劳伦斯抬进了病房。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呀?”劳伦斯话还没问完—— ——进入病房的瞬间,就看见各类刑具。 这神圣且温暖的医护所,本该用来治病救人的圣所,如今好似变成地狱魅魔的刑房。 从左往右一列排开,是无生盟战帮兄弟们,分左右卫与红花双棍。各自穿戴皮条兜裆布,肌肉光泽看上去很棒。 领头的堂哥咧嘴大笑:“劳伦斯!是劳伦斯呀!” 左卫把玩着粗大的杀威棒:“你好香哦!” 珊妮·布克会心一笑,就将劳伦斯手里的火狐狸媚药都拿走,送到堂哥手中。 “还把药都带回来了!我就知道这小子是个人才!”堂会里作仪式的法师端坐于佛龛下,一边敲打木鱼,一边赞叹着劳伦斯心思缜密,想得周全:“要好好伺候他呀!” 珊妮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