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有时间留给我减脂吗?我得狠下心来保持我优雅的形象。” 维克托:“他是你的头儿。” 弗拉薇亚:“我就喜欢杀人不眨眼的头儿。” 维克托:“我对你投敌的速度感到惊讶,弗拉薇亚。” 弗拉薇亚:“其实我刚才一直在旁敲侧击,试着对你进行性骚扰,可惜你不懂我的苦心,如果你能跟着一块去...你知道的,我不挑食,只要长得好看,三观跟着五官转。” 维克托:“到此为止吧。已经够了,我会在你身上写一些字,免得你在旅途中给我的学生添麻烦。” 弗拉薇亚:“别把这事儿告诉杜兰,好吗?我不是花心,我只是心碎成了很多片...我...” 录音戛然而止。 ...... ...... BOSS捂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就没对她动私刑?” 维克托坦然告知:“动了。” BOSS:“用了什么刑?” 维克托:“水刑,电刑,就差火刑了,她的求生意志非常强,而且油盐不进,根本就不怕痛苦和死亡。这种人是没办法沟通的,就和她说的那样,她就是个天生坏到流脓的贱种,完全不会把法律放在眼里,对执法者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BOSS:“真的要和这种人合作吗?” 维克托:“我们暂时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 BOSS:“我明白了,进下一段?” WALKMAN再次开始工作。 ...... ...... 背景中的电流声陡然增大,对杜兰女士的审讯开始了。 大卫·维克托:“杜兰,请停止使用你的魂威。” 杜兰:“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别想从我脑袋里掏出任何有用的信息,我有办法封锁自己的大脑,会告诉我如何做。” 维克托:“真的吗?” 杜兰:“哼!我自有办法!” 维克托:“可是能持续多久呢?在你的精神力透支的状态下,脑神经肯定也会进入不设防的状态——我们有很多方法让你进入死门状态。” 杜兰:“啊这?” 维克托:“你并不想弗拉薇亚死去,对吗?” 杜兰深深吸了一口气:“是的...” 维克托:“据我所知,你是小兄弟会教祖的参谋之一,你对这个人了解多少?” 杜兰:“不不不...不——我不能说,至少我不能主动说。” 维克托:“是诅咒吗?” 杜兰:“这家伙的魂威很厉害,我不能念出这家伙的名字,也不能告诉你其他信息,你应该知道小兄弟会的特长是什么,但凡我有任何主观意愿,要去伤害我们的教祖,就会遭到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报复。” 维克托:“就像?我记得你的魂威经过红山石的催化,拥有了类似的幸运神力。” 杜兰:“没那么离谱,我至今依然搞不明白是如何做到的,或许需要大量的演算,将所有试图伤害我的家伙,都送进的致命深渊——但是不像你说的,教祖的能力没有那么强。” 维克托:“真有趣...” 杜兰:“你要我干什么?问起这些事,恐怕是要我帮你们缉毒?要我当个暗桩?” 维克托:“你的女伴不太配合。” 杜兰:“请别伤害她,她只是个孩子。” 维克托:“你愿意配合工作就好。” 杜兰:“我有个请求。” 维克托:“请说。” 杜兰:“我能和她睡一张床吗?在牢房里?” 维克托:“恐怕不行。” 杜兰:“我已经太久太久,太久太久没有和她睡一张床了,这很难吗?对你们来说很难吗?” 维克托:“我需要一个理由去说服警视厅的负责人。” 杜兰:“在我梦里,弗拉薇亚的小肚子上有痣,我不记得到底是两颗还是三颗了,所以就出现了很难看的两颗半,真的很难看,难看到我当场就吐出来了——我得确认这件事。” 维克托:“非常有说服力的理由,我答应了。” 杜兰:“啊这?” 维克托:“我相信负责人能理解你的爱意,就为这种事,在审讯环节里正儿八经的提出来,需要莫大的勇气。克劳迪亚·阿尔斯·杜兰,看来你和你的爱人真的很久很久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同床共枕过了——你曾经与伍德·普拉克合力击败了FE204863,我本想在裁判所为你作辩护。” 杜兰:“为什么?” 维克托:“此前我要参加收获季的仪式。” 杜兰:“恭喜你,探王者。” 维克托:“但是我无法保证自己能活下来,于是我与太阳报业的编辑说,如果我死了,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