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师父...”小七没什么想法,干巴巴的说:“人家喜欢我是好事,至于他那个词汇储备,很符合他高中没毕业的文化水平。” 苏绫接着问:“那你是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小七摇摇头:“没有,习惯成自然了都。” 苏绫:“哦!~~~” 夏夏:“喔!~~~~” 苏绫:“啊哦! ~~~” 夏夏:“哇哦! ~~~~~~” 小七眼神飘忽,缩头探脑的:“就是有!那么一丢丢...高兴!的呀!” 苏绫紧接着把脸部表情从挑眉贱笑变回冷静自然:“那你可以不要掰门把手了吗?” 夏夏从阿绫的下巴探出脑袋:“我知道你想去找男人,但是车辆右侧方位是悬崖,六百多米深呢。比泰坦尼克号的[你跳,我跳。]还致命,控制一下你自己。” “咳...”小七把手收了回来。 苏绫紧接着就说:“知道为什么不让你和你雇主坐一辆车吗?” 小七猜测:“怕他用词不当?伤了我的心?” 苏绫直瞪眼:“我怕你用力不当!捏爆他的腿啊!你清醒一点!他现在高位截瘫呢!” ...... ...... 路上的欢声笑语,都变成雪獒部队兄弟们的新谈资。 一切看上去与杰森·梅根这个当事人无关,因为他现在很尴尬。 他坐在运兵车里,身边都是糙汉子,有哥萨克人,也有斯拉夫人。 喀秋莎默不作声抱着枪,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他只是指着自己,又指车厢,指远方,指地板。 “如果温蒂是我的魂威,那我是谁?如果她不是人,那之前的紧急传唤铃是谁响应的?我不光是侍者,也是乘客吗?宇宙是否有尽头,时间是否有起点,我是谁,从哪儿来,到哪里去...” 喀秋莎听得昏昏欲睡:“雇主!你就别说谜语啦!” 杰森捂着脸,刻意避开了喀秋莎,他不想与这个年轻的小姑娘多说什么,因为他已经三十来岁,是个成熟稳重的中年老男人。 这份成熟稳重不光体现在侍者与雇主的关系上,还直接反馈于杰森焦虑不安的心里。 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呢? 他回忆起地宫里,苏联英烈的墓穴前,喀秋莎突然扑来拥吻的那个画面。 他一直都将这件事抛之脑后,希望能集中精神,去应付任务,去寻找温蒂,去面对自己的使命。 可是现在,这些老大难的问题都解决了。 [风车]不再回应他,任他如何思虑,如何策动灵体,仿佛他变回了一个普通人,再也叫不醒温蒂·米尔斯了。 海德拉大哥坐在杰森身边,好奇的看着这个达契亚汉子。 “这个小姑娘是你的侍者吗?杰森·梅根?” 杰森有些不耐烦,当他在思考人生的终极哲学问题时,很讨厌别人来打扰他的思绪。 于是他说:“我原本有个侍者,至于这一位,很快她就不是了...” “说什么呢!”坐在车厢对面的大兵哥立刻叫嚷着:“你这家伙是吃饱了撑的,想去切诺尔贝利核电站捡瓶盖——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阿兵哥非常非常年轻,甚至没过变声期。 看上去也是在北境出生,在北境长大的一代人。 没有灵感,不算乘客。 这莽撞的大头兵戴着面盔,套着羽绒帽子,立刻站起来与杰森对峙。 “你知道这种话有多么伤人吗!尹阿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