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告慰苏联英烈灵魂的同时,酒水顺着空气中的乱流,齐齐涌去同一个方向。 风向暴露了地下空腔的存在,杰森拉住戴蒙德,两人在光滑的石壁上摸索,却完全找不到入口,连空隙都找不到—— “——把我抱起来!尹阿宋!”戴蒙德提起工具箱,跨上杰森的两肩,要往更高处搜索风道的缝隙。 杰森与戴蒙德两人一个摸上边,一个摸下边,将半张墙壁都摸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风道的位置。 戴蒙德诺夫灰头土脸的,在墙上扒下来不少尘土,低头与杰森说。 杰森:“风不会骗人!再仔细找找!” 戴蒙德:“你看这面墙,要是它能打开,至少得有个门缝吧!要我在地下勘探这么多年的经验,它早就风化,跟着泥灰积了一层厚实的墙皮啦——就跟汽车修理厂做车漆腻子一样,外边有一层壳子,空气能进去,摸是摸不到的!” 杰森:“那怎么办呢?” 戴蒙德吆喝着:“尹布大哥!把酒给我!” 流星抬手将一桶防冻液丢给戴蒙德诺夫,人梯二人组立刻拿出看家本领。 杰森对着风向在墙上画出标线,按照记忆中RSH的通车门高标准,画出大门的轮廓。 戴蒙德从工具箱中拿出手钻,往迷你发动机的油箱里倒酒,拉动铰条,听轰隆隆的声音传出来,对着泥石硬壳开始打洞。 杰森在下边吃了满嘴的灰:“行吗?行不行啊?” 戴蒙德大声嚷嚷着:“别小看我!我是只会打洞的戴蒙德!在打洞这方面还没输过谁呢!我的钻头是金刚石做的——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人工黄钻石,什么钢铁都拦不住它!” 杰森从戴蒙德的工具包中掏出研磨机和冷却水,要流星来帮忙。一旁站着看了很久很久的威廉大哥终于动了。 ——他这三米多的身高,如此简单的钻探工作,他还是能帮得上一点忙的。 只不过巨人的手指头实在过于笨拙,在送水添膏的时候,经常会把物料搞得到处都是。 “多了多了多了多了!”戴蒙德看见白花花的金刚石粉末四散纷飞,原本处于工作温度的钻头也冷却下来:“别别别!巨人!你别来给我添乱——冻土层要加热了才打得动!只有火能烧开这些坚硬的泥!” “只有火能烧开坚硬的泥?只有火能烧开坚硬的泥?”威廉把手上的东西都交出去,再也不给两个小智人添乱,他蹲在一旁,细看金刚石钻头上跳跃不止的火花,却因为一句话,陷入了深思。 杰森和戴蒙德开始干活,尹布大哥与苏联的朋友们也没闲着,各自拿出铁锹工兵铲对付起牢固的冻土。 流星蹲在威廉身边,望见这新来的朋友捏住符石,怅然若失。 “怎么了?大个子!” 威廉呢喃着。 “我来这个地方,是为了寻找父亲,我本来以为,他应该已经死了——和其他巨人一样,死在维塔烙印或是尼福尔海姆的泥潭里,变成丧失神智的行尸走肉了。” 符文石是唯一能证明威廉血统的东西,与他一起出生,从他的肚脐处脱落。 “我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想我应该算个人吧?” 流星:“你当然是人了!” “我活了一百多年,在地上流浪,在地下旅行,就是想搞清楚我来自哪里,我爹是谁,这样我才能知道,我是谁,要往哪里去。” “这是我的脐带,这块如尼符文石,在我出生时就随着我一起长大,我变大一点,它也变大一点。有研究这个的学者和我讲,我应该是火人的孩子,是父亲的血落进土壤里,我才能以混种巨人后裔的形态出生。”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父亲他为什么会流血呢?是不是有人要杀害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