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抱住小七,把徒弟从俊男人身边抓走,把小七的灵魂抓回冰冷的现实里。 “我们分头行动,红指甲旅店见。”夏夏抓着三三零一的袖子,与雪明说:“不要离铁道沿线太远,这里没有卫星信号,也没有电磁波信号基站,你要联络我们就只能打有线电话。跟着你的接头人。” 两位VIP风风火火的往外闯,不一会就消失无踪。 偌大的站台只剩下雪明和流星两人,还有一地的行李。 步流星做了个假设,用最恶意的角度揣摩着VIP们的心思。 “明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阿绫老师只是单纯的不想提行李,找了个借口就去逛街了。” 雪明扛起两位贵客的行囊,往出站口走。 “不用假设,她们说的很明白了,就差把[给我干活,男生就该当苦力]写在脸上了。” 阿星挠了挠头,抓起夏夏的大铁盒子,一时半会还搬不起来,就看见他铆足了劲,脸涨得通红,终于将这一米五有余的长方形光滑铁盒抱在怀中,颤颤巍巍的往前走。 两人刚出车站,就望见苏维埃宫前方的练兵场演武坪。 通车的门洞大道没有几个人,大多都是保安,城市常年刮着寒冷的狂风,室外环境并不适合人类生存。 就看见一个干瘦的年轻人凑到雪明身边,问了一声好。 “你们好,是九界车站来的同志吗?” 是个男生,不过二十五六岁,雪明见了得喊一声哥。 这人神情怯懦,言辞谨慎,眼睛像是两颗碧玉,满头干枯的金发,两颊深陷,眉弓凸出,太阳穴隆起。 像是常年处于神经衰弱的状态中,要咬牙坚持,却吃不到优质的脂肪,颅脑两侧的咬合肌发达,脸颊却没有多少油水。 雪明伸出手去:“同志你好,怎么称呼。” 看来这就是阿绫老师说的联络员了。 “戴蒙德。”小哥哥先是伸手,又彷徨紧张地将手收回,在棉毛衣上擦干净,嫌不够干净似的,往衣服里取出一壶酒,用酒液洗干净手上的油泥,皮肤在寒风中冻得发红,能看见干裂的纹理了,终于与雪明温热的大手相握。cascoo.net 雪明:“是俄罗斯人吗?” 戴蒙德愣了那么一会—— ——于是说起自己的俄语名字。 “亲爱的达瓦里氏!我的名字叫阿夫杰·弗拉米基尔·格鲁尼亚·韦龙卡·戴蒙德诺夫!” 雪明:“好的戴哥,我姓江,你叫我小江就可以了。” 戴蒙德立刻与雪明强调:“达瓦里氏,你是嫌我的名字太长,太复杂记不住吗?” 雪明与流星说:“叫戴 。哥就行。” 流星笑嘻嘻的说:“戴哥好!我叫步流星!你什么星座的呀?” 戴蒙德也没多想,与雪明说。 “小江,你们跟我来,这里没有广播系统,我们去伊阿宋约定的地点。” 伊阿宋是谁? 流星听见这个陌生的人名就开始犯迷糊。 直到雪明从对方俄式口音中琢磨出来点端倪。 他与流星解释道。 “这是[Jason·杰森]的另一种音译,戴哥是俄罗斯人,口译有地区差异,他们喜欢拆音解词也是正常的。” “哦!我还以为又有新朋友了!”流星抱着行李急匆匆往前赶。 三人撞进风雪中,往苏维埃宫练兵场的东大街去。 戴蒙德是个健谈的人,他有一米八八的身高,在狂风中像是一棵坚韧的白杨,从挎包中掏出绒帽,交给两位乘客,紧接着开始说起杰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