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你刚才说的脚步声是什么?” 文不才:“这头龙死了,科研站的人应该会很喜欢,不过现在是酒神祭,食腐动物也应该很喜欢它...” “下次你说话能一次性说完吗?!”维克托立刻起身,对寻血猎犬大喊:“动起来!亲爱的!让拾荒者和乘客们准备好!有灾兽要来!” 寻血猎犬挠头:“刚才您这张嘴刚才拉出来什么屎?我听错了吗?您喊我什么?” “这就我讨厌和女人沟通的原因,她三十六岁,年龄差距产生了八道代沟。”维克托捂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翻着白眼拉上文不才去布防。 铁道的承重岩石前方,绵延一千两百米的市场驿站冲出来四百多个人。 他们是游走在各个站台,用双脚丈量数百公里长途跋涉的拾荒者,没有故乡的人们。 这些人的眼睛里渐渐有了光,因为防务人员给他们送来了一张临时雇员证件。 就像是与车站完全断开链接,很多年之后,两者又重新产生了联系。 年轻的乘客们四处奔走,把相伴一生的棍棒都交出去,交给那些看上去年长的,经验丰富的拾荒者们。要这些叔伯阿姨打起精神,回想一下—— ——热忱的红石人,勇敢的红石人。绝不认输的红石人。 阿星编进了第一梯队,在维克托的指挥下,要用谷堆袋和驱虫营帐建起临时兵站和FOB电台组,在承受灾兽冲击的时候,有一道像模像样的掩体。 糯米和胶汤在拾荒者手中像是魔术道具,这些膏体迅速变成了坚固可靠的墙垒。 他们变得热情起来,手脚麻利的构筑着防御工事,高声欢呼着,与屠龙的勇士们一起打猎。 流动餐车和兵站将巨龙的尸首围成一个半圆,身后就是苔原更远方的米米尔智慧泉岩浆河。 从极远极远的地方,从苔原数十公里外的矿穴中吹来地底深处的北境寒风。 他们等待着—— ——互相传递弹药与吃喝。 流星随手将铁骑士拆做一剑一锤,将轻剑送给身侧的陌生人。 “你用这个!” 拾荒者就立刻问:“我可以吗?我真的可以吗?” 流星:“我怎么知道?” 拾荒者接走轻剑时热泪盈眶,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摸到棍棒了—— ——可是他不够自信,连握住棍棒的勇气都要失掉。 左顾右盼,他寻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乘客。将铁骑士轻剑交付出去。 “你用这个!一定比我厉害吧?!用这个!” 乘客拿走轻剑时犯了难... “我是第二次乘车,恐怕...用不好的。” 拾荒者:“没关系!你有石头!一定比我们要厉害!” 这支剑在人们手中传递,越过两百多米的距离,也没有人愿意去用它,哪怕是作为防身武器,只要使用它,保住性命的机会就多了一分。 最终,铁骑士又回到了阿星手里。 他郁闷的看了半天,回头对那位拾荒者说:“我要你拿着,你就拿着!” 拾荒者:“可是...” 流星将武士之刃一起递出:“没什么可是的!你难道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怎么开枪?怎么挥棍?” “我...”拾荒者哽咽着。 “你是个勇敢的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马上就要和你一起作战了。”流星用力拍打着同伴的肩:“用工具保护自己是一种勇敢,把工具交给别人,也是一种勇敢——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的决定。” ...... ...... [P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