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我们去看书,或者听别人讲故事,很难很难产生共鸣对吗?除非那位作者的笔法惊人,说故事或者表达情感的方式,都用上了灵魂!” “有点道理,你接着说。” “音乐,美术,文字,任何能承载情感表达的媒介,或者衣食住行相关的事物,都可以留下强烈的个人符号,通常人们也会说——这道菜,这条路,这件衣服,这栋房子等等等等,都充满了创造者的灵魂。” “我大抵能听懂一点点。” “能听懂就好,我认为,灵魂作为三元质的最后一个介质。它无时不刻都在表达自我,决定一个人[活着]的状态,它既存在又不存在,像是一部照相机,把每时每刻肉身和精神创造出来的实际产物,都拍下来了——常言道,人有三种死亡,肉身的死亡,精神的死亡,灵魂的死亡。” 七哥仰头,就看到霍恩海姆的画像。 “肉身的死亡,是有关于这个人生命体征和大脑电信号停止的那一刻。” “精神的死亡,是有关于这个人生前留下的任何信息,不再产生任何新变化的那一刻。” “灵魂的死亡,是有关于这个人本身所有的历史事迹,都被人遗忘的那一刻。” 七哥接着解释。 “说起来真的很复杂,语言是如此贫瘠空乏的东西,想要描述清楚这个东西,也正是我刚才说过的——必须自己去寻找。” 江雪明一边换衣服,一边说:“维克托老师和我说过这个事情,我们心中都有一条[必经之路],都有[必选题]——只有我们自己能找到。” 七哥打了个响指:“没错!雇主,boss给你安排了一个非常棒的老师!” “说到老师...七哥,你不是想说你师父的事情吗?”江雪明又问:“能给我介绍介绍不?” “那就先不提了吧...我能给你唠上两三个小时,嘿嘿...”说起白月光,九五二七憨实的笑出声来。 “那你的师父真的会‘嘎嘎嘎嘎嘎’的笑吗?”江雪明有一句没有句的聊着:“你这笑法也算同门传下来的?怪吓人的就...” “不是...我是天赋异禀!~”七哥挺不好意思的:“我师父是...面瘫。” “面瘫?” 九五二七的声音都变小了:“对,神经性面瘫,她经常用两只手捏着嘴角笑,或者给自己揉脸作表情。” 江雪明打开门:“哦...不好意思,我不该问这个。” 没想到七哥就倚在门上,一个不留神,倒在雪明怀里。 那个瞬间,白青青感觉时间都变慢了。 她的灵魂在此时此刻要离体而去。 她两眼发直,心率飙升。脑袋瓜里想着要不要唱西湖的水,但是觉得唱出来肯定巨他妈破坏气氛。 江雪明也不敢乱动呀—— ——他就扶着七哥的腰,一手摸到结实的腹肌,一手拿住大臂,心中琢磨着七哥这体态,一拳下来多少能轰断他两条骨头,这个姑娘真的很健康,也很能打。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了。 在七哥脸上能烧开水煮熟两袋白象方便面之前。 在雪明心中开始琢磨这个背脊肌群和脊骨不好好按两遍可惜了之前。 有人来打破了这种尴尬。 那人正是七哥的授业恩师—— ——是vip的随行侍者。 她打着赤脚踩在红木地板上,快步踏过来,走路没有声音,像猫一样。 正如白青青说的,她的师父是个面瘫,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睛会说话。 她的头发和衣袂剪刀尾跟着双手一并摇晃——雪明很难想象,那是个怎样的女人,光是走路,就有一种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