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一口也行啊!” ...... ...... 江雪明和步流星都齐齐看向维克托老师。 维克托老师当了一回复读机。 “我和你们讲过这个事,不要把我的行踪往外说,这下你们明白了吧?” 两个小水手齐齐点了点头。 维克托老师又给车门安了一条横木栓,生怕从里面冲出来什么怪兽一样。他一边奋力锁上门扉,一边和两个小家伙解释着。 “我们天生就有不同的气场,就像是有人天生不怒自威,有人天生凶神恶煞——灵感压力也是这样。” 江雪明从书箱上取出日志,接着做记录。 维克托从医生包里取出两位水手的战利品,咖啡和白夫人冻干粉都送去桌上,这位老师劳心费神,继续教课。 “就像是水一样,把水都泼洒出去,乘客们自然会有溺水的恐慌感。” 江雪明举手提问:“所以那些乘客会怕我?” “是的。”维克托解释道:“你们可以形容一下我的灵压是什么感觉。” 步流星立刻举手回答:“像一团刺眼的火!不对...又像是酒,燃烧起来的酒!” 江雪明细细琢磨着:“老师的存在感太强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有种被冒犯的感觉,哪怕只是目光对视,都有被窥探的不安感。” “是的,雪明同学。”维克托指正:“你也是如此,似乎永远都在计算什么,永远都在思考什么,这也会引发其他人的不安。” “可是刚才......”步流星继续举手发问:“刚才咱们跳舞的时候,那些乘客就不害怕了,为啥啊?” “因为我们不再关注环境,而是将所有精神都收回身体,只关注自身——在这个时候,像是身体收紧核心肌群,我们的精神力也做好了迎敌的准备。”维克托用他自己独有的见解,非常抽象的说给两个同学听:“是集中精神攥指成拳,只为了完成一个目标,野兽在捕猎的时候,除了猎物的压力会剧增——在一旁看戏的人们,如果不是近在咫尺,那么也感觉不到什么压力。” 江雪明收好咖啡和白夫人冻干粉,准备等会再研究。 “关于死偶机关...” 没等他问起正事。 步流星一头栽倒,是精神力透支了,趴在座椅上,响起震天的呼噜声。 维克托将日志都收好,拢在车厢一侧。 “还有十六个小时,我们才会到达目的地。等这个小家伙醒来再说吧。” 江雪明突然想起一件事—— “老师。” 维克托:“嗯?” 江雪明好奇的问。 “以前你在vip特约茶室,或者在酒店里...” 维克托:“怎么了?” 江雪明隐隐约约能看见那副画面:“也是这样,自带b扭着屁股跳着舞去扔生活垃圾的?” 维克托眨了眨眼睛,特别无辜,特别若无其事。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