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再犯错了,能不能麻烦你们,能不能再求求你们,让他变好,再砍几根手指头也没关系的.” “我想让他活” 除此之外,还有少年犯。 唐宁拿出另一个文件袋,继续念叨着。 “可见这个世界依然是弱肉强食的法则说了算。” “枪匠先生,您亲手把我送进监狱的时候,和我说伤人杀人都是重罪,但我认为,这是您最强大的技能,我必须要找几个合适的实验对象来模仿学习,对么?” “我明明是您的崇拜者,您却要告诉我这是犯罪,实在是让我很头疼呀。” “尽管我才十三岁,但是我认为自己的头脑要远比其他同龄人清醒得多,甚至比某些大人更加聪明。” “您的死讯让我感到震惊,也有一种莫名的欣喜,这代表我想的没错——我的理念是正确的。” “像无名氏这种意义不明的元老院,就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它是一种霸权,用来凌虐我们的自由意志。” “嘻嘻嘻嘻嘻嘻嘻我在监狱里学到了很多东西,这里不像外边传言的那样恐怖,反而是我的乐园。” “罪大恶极的人们要受到狱友的崇拜,经济犯和政治犯通常都是领袖,因为他们吃起人来又快又好,有许多小偷小摸的卑劣歹徒就变成了食物链的最底层,是连狱警都瞧不起的人渣。” “偶尔能见到性侵犯案件相关的犯人被丢进来,也没有受到我们的歧视,因为这里一个女人都没有,我们得好好问问这些[经验丰富]的家伙,为什么会被抓进来呢?是因为没有服务好受害者吗?” “总而言之,你的无名氏就像一场行为艺术,很有趣,枪匠先生。” “我本以为远征之后的地下世界会一直无聊下去,没想到这段牢狱之灾成了生活里的绝佳调剂。” “我学到了很多技能,人们虽然和社会脱节,但是他们都有雄心壮志,开口闭口就是几百万的大项目,让我也憧憬起未来的日子,一想到你的存在,就有种深刻的刺痛感——因为你不让我们这些人发财,不让我们这些人好过。” “或许是众生共业的伟大力量发挥了作用,马上要出狱时,我收到了你的死讯,实在太好,太棒,太梦幻了。” “我马上就要满十四岁了,没有你的日子,才是好日子呀。” 哈斯本听得火冒三丈:“我给这熊孩子加刑!他妈的!我就蹲在他监狱外边等他!我去蹲他!” “你是小学生吗?”唐宁捂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放学了要和这小逼崽子约个架?” 哈斯本追问道:“他犯了什么罪?” 唐宁:“购买管制刀具,一部分枪械的装饰件,没有结构件,被物流盯上了,民兵找上门的时候,这小子要暴力抗法,被当场拿下。” 哈斯本:“啊?” 唐宁:“送到少年管教所改造,在少年改造所黑化了,回到学校被班级里的同学嘲笑,就掏美工刀刺伤了同学,这才送到少年犯的监狱里去。” 哈斯本:“啊?” 像这样的案例还有很多很多,几乎堆砌如山,唐宁坐在无名氏办公室的主人家位子上,一直都作为倾听者,事无巨细的为人们解决生活里的麻烦。 枪匠死后,这些原本已经了结的恩怨,又一次如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 这对两位学生来说也是一次大考,没有枪匠和大姐大的无名氏,光环粉碎之后,就变成了一个标靶,随时会受到攻击。 “你出去吧,我得见客了。”唐宁要师弟让个位置,给下午排队办事的访客们让出空间,休息时间也结束了。 哈斯本忧心忡忡的看着大师兄:“老师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