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钦佩。” Ghost:“是难堪的,苦楚的回忆。” 江雪明:“能详细说说嘛?我很好奇,要是我也变成了亡命徒,或许能用这种方法逃出去。” Ghost:“那是非常复杂的大型灵能仪式,需要许许多多珍贵的触媒,造价高昂机会难得。” 江雪明:“为什么会选你呢?” Ghost:“因为我是最弱的那一个——潘克拉辛是古希腊斗士的武艺,也是最早无限制战斗的代称。” “哦,另一种C√B杯赛开打了。”江雪明语气冷静得可怕,字眼却像是一把刀:“我们决出了失败者,就由他来承担守护傲狠明德的重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Ghost发出阵阵狞笑,捂着肚子浑身打颤,笑声带起阵阵黑烟,连基础的碳素形态都无法维持:“这么说也没错!所以它苦楚又难堪..” “不过我要说”Ghost随手从雪明的衣兜里掏,想弄根烟,摸了半天啥也没摸到,悻悻不满的说:“正因为我是最弱的那一个,才有资格离开这片遗迹——其他战友要继续守在地狱的大门前,防止可怕的灵灾外溢。” “你之前和我讲,你的安全员不乐意带你来这个地方?”江雪明一边说着,一边把车停稳,前方不过五十米的距离,就是内城的第一道哨卡,哨卡后方的道路画风变得魔幻起来。 四处都是蛛网一样的裂纹,当年灾情最严重的区域,受地震影响的道路已经没人去修缮,这里是生命的禁区。 两侧都有粗大的管线通道一路往坍塌的建筑周边延伸,直升机可以配合地面的驻防人员提供最基础的水电,但是要修复建筑重整道路,长期的工程作业必然会给这片死卢恩污染过的大地,带来更多鲜活的元质。 想往这座死城填进更多的血肉,这很简单,但是想把血肉带离这里就变得非常困难了。 Ghost口中的那个潘克拉辛至高仪式,更像是分离了他的三元质,只留下了部分精神元质和灵魂元质,肉体完全消失了。 “对,我的安全员一直都不太喜欢我。”Ghost老哥跟着下车,一边帮忙搬东西,一边解释道:“他总是说呀,和我在一块干什么都不方便,少儿频道变成午夜档,看个海绵宝宝,屏幕里的派大星都会七窍流血唱船歌。” “至于其他事情,就更邪门儿了,像镜子、梳子这种通灵物件不必说,哪天不闹鬼才是不正常,要在野外遇见坟场,他和我都得吓一跳。” 江雪明一边收拾帐篷一边问:“你没有侍者吗?” Ghost打了个响指,要雪明别急着搭窝棚:“我没资格呀,没资格——和哨兵单位走得最近的,应该就是广陵止息的特情人员,情报收集执行特殊任务时,这些大活人让我感到亲切,至于日常生活起居,都是这个安全员在负责。他会告诉我,哪座城市又遭难了,哪个教团又开始搞风搞雨了,我得立刻动身去调查此事。” “这么说,我是刚好碰见你了?”江雪明搂着帐篷,立起小推车的货架。 Ghost指挥着衍生出来的黑雾,将它们化为一条条灵巧的触须,卷起货品往架子上搭,“没错,我就想搭个顺风车,没想到撞见一位使用魂威的蒙面客人,于是多留了个心眼儿,跟了上来。” 江雪明:“我的魂威对你没用?” Ghost在调度灵体搬运重物时非常吃力,看得出来他的魂威似乎没有多少力量,更谈不上破坏力的属性,能暂时修复轿车的传动轴,应该是尽了全力。 “我已经死了,一个死人甚至不需要睡眠,又怎么会做梦呢?你的芬芳幻梦只能对付活生生的东西。” “你居然知道它的特殊能力?”江雪明有些诧异,芬芳幻梦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