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猛烈,夜晚寒冷,葡萄果的甜度非常高,可以造出很厉害的葡萄酒。” “授血单位的肉,经过酒精的醒发之后,圣血会开始自然而然的分泌鲜甜的味道。” “百味坊的大麦烈酒会让它变得更咸一点,葡萄酒会中和它的酸味。” “这两份腿排我选了两种香料办法,一种是百里香搭配小郡肝的腥味,来营造癫狂蝶圣教独有的血腥气,让这份重口味的美食直切主题。” “另一种香料办法是采取蜂蜜烤制牛奶,加上金灿灿的麦芽糖花一起,成为摆盘时的点缀,牛奶和蜂蜜的网店链接我会让后期小哥放在视频下方。” “最终就是佐餐饮料,还有浆果和蔬菜。” “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海棠的嘴里塞着管风铃,依然歇斯底里的低吼着,几乎神智错乱,恐惧要将他摧垮。 试想一下,有这么一位厨师,将你当做食材挂起,在你意识清醒的时候,把你分解下锅,并且把料理手法和食材的优缺点都讲得明明白白,这个过程缓慢又痛苦,而且最重要的是—— ——枪匠似乎不准备停手,还要切开更多的肉,做更多的菜。 要一盘一盘送到海棠嘴边,让这头授血怪兽失去元质感受饥饿的同时,对着自己这道菜咽口水。 江雪明:“你要坦白从宽了?不用了,真没这个必要。” 海棠:“杀了我,杀死我” 江雪明:“我只有一个问题,手提箱里装着什么东西?” 箱体已经送去冰箱的冷冻区,江雪明对爆破物非常敏感,它没有机械传动的发条齿音,没有钢丝音,也没有平衡倾斜触发机关,如果是电子引信,那么冻起来就好了。 永生者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在傲狠明德的地盘搞到迷你核弹,这么小的箱子,如果不是能量密度极高的炸药,对芬芳幻梦来说都是小场面。 “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可以杀了我吗?麻烦您杀了我吧..”海棠呜咽着,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别让他别让他靠近我别.” 这头可怜虫看向杰森·梅根,再也不想遭受骨肉分离的痛苦。 “不过我还是不推荐你们在家里尝试做这道菜。”杰森的语气变得冷冰冰的,结束了录制:“家庭厨房的高温无法杀死维塔烙印,除非你准备把这块肉烧成焦炭,才能完全杀死病毒,总而言之有吃席风险。” 江雪明什么都没说,与杰森点了点头。 杰森·梅根咧嘴大笑:“这就来!到了我最喜欢的环节!” 海棠的眼睛亮了起来—— ——是要动手了结我的生命了? 要归一了? 终于要归一了!? 可是预想中的安宁迟迟没有到来,只有火苗的且歌且舞。 枪匠就地取材,用地暖的供水管做了一个简单的水泵循环机,把浴室的喷头拿来,用上了月神杯时期非常昂贵的白夫人冻干粉,大概四百克,价值四千一百一十八个辉石货币,老婆看了都要骂他败家子。 这些白夫人制品进入地暖改造的水循环系统,从淋浴喷头泼洒出来,经过热水器加热,刚好能让咖啡散发出香气的九十一摄氏度,它将海棠的头皮浸湿,白夫人制品的药性冲击着圣血与维塔烙印微妙平衡。 一个大火盆架在海棠的脚底,是四百度左右的文火慢慢烤制,要让这头食人魔死的又慢又痛苦。 哈曼先生问:“会不会残忍了一点?” “他真是个善良的人呀”枪匠感叹着,“一定没看过劳伦斯·麦迪逊的炮烙直播。” 杰森与枪匠肩并肩,一起感叹着:“你想对付妖魔,就得有阎王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