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闪黄,就够不上祖母绿了,应是绿碧玺。” 她笑着道:“当然了,如今很多人也不区分祖母绿和碧玺了,不讲究话,反正也看不出来,再说早些年,没发现碧玺电气石特性前,祖母绿和碧玺本来就是混为一谈。” 她这么轻描淡写,随口道来,却是听得那女人一时沉默。 女人对着那宝石看了半晌,终叹了声:“你说得是,这颜色虽然足够翠,乍看仿佛祖母绿,是细看之,带了闪黄,确实够不上祖母绿,成色差了些,这是碧玺。” 那掌柜听了,一时汗颜,他确实是当祖母绿卖,这年轻陆妹来了,说是碧玺,他自然不当回事,没到东一来,直接也说这是碧玺,多少有些丢人了。 孟砚青听这话,却是笑道:“聂女士好眼力。” 此人却是正是聂扬眉。 聂扬眉笑看着孟砚青,很有些兴味:“你知道我是谁?我看着你……” 她看着她,自然有些眼熟。 孟砚青倒是并不意外,当年聂扬眉离开陆时,她也曾见过,是当时她尚且年幼,自然和现相貌略有些差异。 当她便笑着自我介绍,坦诚自己世来历。 聂扬眉诧异不已:“我们和孟有些交情,早些年我们离开陆,也隐约听说孟出了事,不曾原来他们还有这样一脉!” 以聂扬眉年纪,比孟砚青父亲概十岁左右,自然是尊孟砚青父亲为兄,如今听说孟砚青竟然是孟支脉,自然倍感亲切。 一时竟携着她手,领她到了后院茶室中坐,笑着道:“你神韵让我颇感熟悉,倒是有些像你那位丽德姑姑,可惜,听说天妒红颜,她早早没了。” 孟砚青:“我确实和她得有几分像,我时候还曾经受过她教诲,可惜后来世道不太平,她就这么没了——” 她略顿了顿,开始脸不红心不跳地夸起自己来,说自己貌双全性情温柔,把自己夸得天上绝无仅有。 ——天底这么夸赞自己,估计也是一份了。 聂扬眉却很是赞同:“她确实可惜了,可惜了!如果她当年也能过来香港,今日今时,怕是早有一番成就了!” 孟砚青感慨,赞同。 这么说话,聂扬眉自然问起孟砚青种种来,当听说她过来上珠宝设计培训班时候,惊讶不已:“这可真是巧了!这培训课程我还有几天课呢!” 孟砚青问起来,这知道,原来这次培训班本身就是聂扬眉筹办,不过她隐居幕后,而课程讲授都是她手底顶尖设计师,她也会参几天课程讲授。 这自然是意外之喜,孟砚青趁机请教一番,聂扬眉对孟砚青欣赏得很,邀请她去中做客,并和她畅谈。 原来聂扬眉目前正准备创立香港珠宝学院,并引入了英国皇宝石学协会FGA课程,专门讲授珠宝鉴定和珠宝设计课程。 她笑着道:“现国内珠宝市场也正升温,珠宝行业人匮乏,可是以我看,国内珠宝专业教学还非常落后,我心里正着这个,不曾就遇到了你,你是我学妹,又是孟后人,有志珠宝行业,这实是我都没到缘分!” 孟砚青也是喜欢得很。 香港珠宝古玩行业有不少都是解放前匆忙跑到香港,很多人都和他们有旧,所以她早有心理准备,必然碰到几个他们昔日旧交。 不曾,第一个碰到竟然是聂扬眉,同为女性,又都是学渊源,都是
第 110 章(3 / 8)